徐杰倒是又不知何霁月纠结甚么、忧愁甚么?
徐杰离岸远远,就看到了这老妇人站在船埠之上,固然看不清楚,却也不竭朝河道上望。
徐杰转头看着船面上练剑的徐小刀,有些担忧。
吴子兴便是赶紧又道:“徐少爷必然派人知会一声。”
一刀镇风波,一剑寒九州。
民气都是肉长的,徐杰自小就在老奶奶身边,看着老奶奶渐渐哭瞎了眼,也受得老奶奶这十几年无微不至的照顾,这份豪情,无以言表。
“小刀儿如何不记得,瘦得跟只猴子一样,结婚好。杰儿也当作亲了,待恰当官了就结婚。”老奶奶答道。
徐杰又看得站立在旁看着徐小刀练剑的袭予,微微松了一口气。能治魔怔的,也许就是这个少女了。
徐狗儿反倒带着一帮人赶着几辆牛车往城里去了,去买写春联的红纸,徐杰返来了,家家户户的春联,还得是徐杰来写。当然也还要买很多过年的年货,哪家哪户要些甚么,一帮小子们这个记几样,阿谁记几样,也不嫌费事。
老奶奶说到这里,又大声喊了一句:“老二,老二在哪呢?”
徐杰站在船头之上,吴子兴满脸是笑凑了上去,却又不知跟这位徐少爷说个甚么话题,想来想去说了一句:“徐少爷,来岁中了举人,可必然要大摆宴席,到时候我南山帮必然上门来贺!”
一朝负杀心,一夫志不踌。
半道上的徐狗儿,从怀中掏了掏,取出几锭银子,又算了算,大抵是在算要买多少好酒返来。本来需求回家偷酒喝,现在倒是豪阔了,怀中随便一掏,就是几锭银子。
徐杰站在船头,江风冷冽,却也冻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