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测验?甚么测验啊?”赛科尔仿佛被这个词唤回了点神态,睡眼惺忪地看了过来。
皮靴声垂垂远去,留下房中两个初度相逢的小少年冷静对视。
维鲁特・克洛诺小小的身影正端坐书桌后,穿戴整齐的白衬衫和背带短裤,粉嘟嘟的面庞上尽是严厉神采,加上一头亮眼的银色短发,像极了玩具工坊里那些标致精美又不能谈笑的瓷娃娃。
这里就跟您说的一样,风趣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都不晓得该从哪儿谈起才好,还是先记录下来,回家后再奉告您吧。
借着头顶昏黄灯光,他正吃力地握住那比他手掌还要长上很多的纯金钢笔,一板一眼地,在给它的原持有者写信。
“奉告你吧,我的才气就是学习课业和测验!说出来不怕吓着你,我但是把统统小学科目都学完了。要不是年纪太小,我完整能够插手国立军校的中学统考,成为一名下士!”
这是个典范的海岸民居。入目满是红色砂岩,墙上挂着很多斑纹精彩的贝壳,床柜都是合金所铸,涂着厚厚的防水漆,独一的木质家具,就只剩内侧墙边做工简练的柚木桌椅了。
门别传来三声有力的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