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假扮你二弟而来,照他所说你二弟是死在他手中的。”
银河鬼沉默不语没有答复。狰狞的脸上也全无神采,只是站立在原地不动。他并不善于轻功。有这位州牧大人和几名保护挡住,他就算丢下小夏也不大能够跑掉。而现在满身受制的小夏还在他伸手可及之处,这场面倒是莫名其妙地堕入一个好似无解的僵局。
一阵马蹄声中,不远处的街道上数骑奔来,看起来就是冲着奔驰中的银河鬼而来的,街道上的行人也纷繁朝摆布两边绕开。银河鬼当然不肯意在这里和人胶葛。他埋头提速就要硬朝着人群前面冲去,但一道人影率先飞奔而来,竟然就正正地挡在了他的前面。
“茅山派的臭羽士,你在打甚么鬼主张?”
“...此事就算我不说你也能猜到。我本身做下问心无愧之事我也不想扯谎。当日是我被莫名卷进你们的恩仇中来的,他要杀我。我不想死就只能杀他。银河兄是明白事理之人,统统说清楚想明白以后还是要来找我报仇,我也只能接下了。”
震惊之色在银河鬼面上一闪而过,明显是对此人竟然能一掌将他震退大感惊奇。而就趁这时候,赶来的数骑已经包抄了上来,以刚才那飞身赶来的那报酬核心模糊将银河鬼围在中间。这几人跳上马来,竟然都是不异的官差打扮。而中间拦下银河鬼的那人则是一身长袍,腰佩长剑,容颜端方暖和的中年男人。
跟从着刘俊峰一起快步前去那间破毁了一半的堆栈,银河鬼低声问中间不远处的小夏。不过就是半柱香之前,他们两人还是心胸杀机随时能够性命相搏。这时候却算是临时的同僚了,这窜改足可让人感慨世事之奇。
吼怒声中,那欧罗壮汉的身影缓慢地朝这里冲来,脚下的楼板霹雷作响,仿佛一头发疯的犀牛正在冲锋一样,令全部堆栈都在微微闲逛,很多围过来的看热烈的其他住客都在惊叫着朝回跑。而变起仓促之间,金灵子道人圆融和尚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呆站在原地反应不过来。
银河鬼眼中的厉芒暴闪。脑门上的几根青筋也是一下便狰狞得仿佛要跳起来一样。
“无妨,这位懦夫倒是一身好工夫。”中年男人脸上不见涓滴愠色。“只是不知这位懦夫携着这位道长想要往那边去?刚才我见你两人从有间堆栈那边飞来,仿佛是和人比武,不知那边产生了甚么事?”中年男人的目光在小夏脸上一停,倒是将他给认出来了。“咦?这位不是茅山派的清风道长么?”
“那欧罗蛮子凶蛮霸道,战力刁悍。我和几位同道皆不是敌手,恰好那蛮夷之辈又是脑筋简朴,听不进事理。我随刘大人前去消解曲解怕又激得那蛮子动粗。刘大人代天子守牧一方乃是万金之躯,也代表了我大乾面子,不便亲身脱手和那种蛮夷之辈胶葛。放眼这洛水城,恐怕也就只要银河兄能制得住那蛮子了。以是还请银河兄随我和刘大人同去。”
这张脸依罕见几分熟谙,又带着好久不见的陌生感,小夏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但是他晓得这应当就是之前在楼下窥视过他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