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前面的两项还能够说只是对好此道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剩下的这一项就几近是统统男人都不能免俗了——飞雪楼另有着徐州最好的女人: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艳名远播的红牌女人,身姿嗓音名动一方的歌姬舞姬,外洋番邦来的金发白肤的外族女子......无一不是千挑万选后的绝色美人,静候有各种需求各种口味的来客。如许一个处所,怎能不是男民气目中梦幻般的天国?
“...我叫何清儿,这一起还请姐姐多关照了。”何姒儿笑笑。看来这只是个有些眼力的青楼女子罢了,看来本身确切有些多虑了。
“那这位mm呢?”这叫水玉竹的女子又看向车厢中的另一名歌姬。这是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身形也有些娇小的女子,带着一把焦尾古筝。“看mm你自带乐器,想必技艺了得。姐姐的嗓子和萧在青州也是独一号的,不若这路上我们先练练,到了客人面前也好镇得住。”
“咦?好!好!老吴办事公然有一套,这三个才才像样嘛。也不白费我专门到这别院来等着。”这位构造首坐正半坐半躺地靠在一张大床上,嘴里咬着半块糕点,一双几近被肥肉袒护住的眼睛闪着高兴之极的光芒看着被带来的三名女子,吃力地撑起家体来。
或许这些青楼女子对这些遭受早已麻痹,早已经认命了吧,看她不过才十七八岁,或许早就经历过了很多女子平生都没有经历过的。想到此处,何姒儿忍不住对这看起来比本身还年幼几岁的歌姬生出顾恤之情,轻叹一声,俯身伸手畴昔半搂着她,悄悄在肩膀上拍了拍,柔声说:“mm放心,有姐姐在这里,必然不会让好人欺负你。”
“甚么?”这位客人大惊。“这但是五万两银子,即便是替这几位新来的女人赎身也够了吧?”
“客人你是神机堂的人吧。”掌柜的声音和神采还是那么客气和顺,没有因为客人的表示而强势半分。
没体例,其别人只要眼睁睁地看着那台会动的庞大椅子载着大师,领着三位女人去了内里的一间密室。这位大师的人古怪,爱好也古怪,服侍起来实在吃力费心。幸亏这处别院不但埋没,还专门筹办了技艺不错的保镳卫士,大可由得这位大师折腾。
只是大师无疑对这类体贴并不感激,反而发怒尖叫起来:“都给我滚蛋!滚远点!如果是有人来搅了我的兴趣我就甚么都不干了!让总堂主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装在马桶盖上去!”
“鄙人情愿出五万两银子,从这些新来的女人当中选三位去陪一名高朋一个月时候。不晓得这够不敷?”
马车在青石板的路上跑得缓慢,但坐在车厢内里的何姒儿感受不到甚么颠簸震惊。这车厢不但广大华贵得如一间精美小屋,上面还不知用甚么构造减弱了行进间的波折,别的车厢里摆放着这寒冬间可贵的新奇生果。可说是应有尽有。
大师的公用密室看起来也充足大,充足豪华,没有窗户,墙壁上蒙着一层厚厚的古怪棉布,仿佛是不但愿这内里的声音传出去。密室的正中心是一张大得夸大的大床,四周用红色的纱帐覆盖起来。别的另有很多各式百般,形状古怪的器具挂在墙上,有些外型新奇得让人一眼就能明白是用来干甚么的,有些则需求很多设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