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笔谈将挡住几人的石板悄悄放在一旁,率先爬了出去,又将几人一个个拉上来,几人出得山洞密道,四下打量,不由大眼瞪小眼,哭笑不得。
世人渐渐朝庙门走去,邵阴文俄然大笑道:“哈哈,我们今后不便能够从这里偷着下山玩去了?”脑筋里想的东西竟然都是和玩有关。
孟笔谈见毫无结果,撤去真气道:“这里怕是堵死了,以我的修为都不能突破,看来我们只好归去了,走吧,可别被师父发明了,固然还在西峰上,怕是一样要惩罚我们擅自下山。”
陈河嘿嘿一笑:“说不定前面就有,这不还没走到头么,再往前逛逛看看吧。”
邵阴文闷闷不乐道:“谁这么无聊,还在山里挖了个山洞,这么奥秘,害得我觉得有宝贝呢!”
除了洞口微亮,洞内没走几步就乌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邵阴文不能视物,只得悻悻退出洞口,爬上大树,又跳上了石道,返回了乾天宗。
邵阴文跳入洞内,从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石,走到洞口左边石壁边,大笑了一声,用本身刚贯穿的真气灌注之术,在石壁上刻起字来。一边刻一边嘀咕:“邵阴文大难不死,到此一游。”又退后两步,歪头看了看,对劲地点点头,吹着口哨进了山洞。
山洞有些潮湿,墙壁上有很多不知多少年的苔藓已经是厚厚一层了,除此以外,几人并没有在洞中找到甚么宝贝。
几人听邵阴文所说,心中也是有些猎奇,几人商讨找个时候去看看,又相互叮咛千万不能轰动别人。
“嘭”的一声脆响响起,不似踢在石壁上那种沉闷声,孟笔谈一惊,赶紧上前敲了几下邵阴文头顶上的石壁,不由咧嘴笑了起来。
世人大笑,本来有些严峻的表情也都放松了下来。
孟笔谈沉吟半晌,道:“我曾听师父他白叟家说过,我们乾天宗老祖宗发明这庙门的时候,这山就不似天然。那几座天桥,也是前人所留。看模样,这山洞和密道应当是之前在这里开宗立派的人挖出的洞,多数是用来出亡的吧。”
邵阴文心中一百个不肯意,他模糊感觉宝贝就在墙前面。待孟笔谈走下去,便上前一步,学着孟笔谈的模样用力推着石墙,石壁还是纹丝不动。
孟笔谈对身后几人道:“你们先退后几步,我来尝尝能不能打通此处。”待师弟师妹退到安然处,将满身真气催动到双掌之上,朝着前面石壁猛推畴昔,可石壁却涓滴不动。
进了山洞,大师兄孟笔谈举着火把走在世人前面,谨慎庇护着身后几人。初进洞口还算宽广,只是洞中空无一物,世人向着最深处摸索,朝里走则蜿蜒盘曲,缓缓而上,越往前走,脚下就越陡。
邵阴文气急,跳起来狠狠地朝石墙上踹了一脚,通道里空间实在是狭小的很,他这一跳,头顶竟是撞在上面的石壁上。
龚宁向洞内走了几步,借着内里射入的微小亮光,在一块石头上摸到一个火把,右手探入怀中,取出火折子将火把点亮,随后不自发地将手中火把悄悄转了个圈,映着跳动的火苗,便看到上面所刻的一个小小的“信”字。这是他们师兄弟八人在各自火把上以本身名字所做的暗号,现在龚宁手中所持的,恰是钟长信的火把。物是人非,物仍在,可儿早已葬身鱼腹,龚宁就如许怔怔站在原地,任由眼泪流下来。
当天夜里,邵阴文忍不住将白日的惊险纪行奉告了大师兄孟笔谈、二师兄陈河另有入门未久的龚宁与林琳。
邵阴文心中一惊,自忖分当必死,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杨谦平则是怒哼一声,便再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