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堂主上前一步,将手中描金折扇直指龚宁,道:“咳咳,小家伙,老夫毒秧子田世明,你且记取我的名号。哈哈,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何分歧之处,能让洪兄对你青睐相加。”
田世明一怔,道:“你是谁?”竟是与龚宁问他语气相差未几。
田世明下落的右掌蓦地止住,悬在半空,转过甚看着洪天一,面露轻笑。
龚宁用力晃了晃昏沉的头,目光迷离,模糊间见那扇面上所绘的奇特的树非常眼熟,正待细细思考,田世明却凶险一笑,提扇又点向龚宁百会穴。
田世明咳嗽声有些奇特,龚宁月朔听胸口就有些发闷,当即谨慎翼翼的向后悄悄退了两步,这才感觉舒畅了些,同时目光紧紧盯着田世明。
田世明见龚宁后退两步,却不打击,不但没有轻视之心,反而变得严厉起来,将手中折扇握的更紧了。
龚宁猜想那毒应当是短时候内利诱心神之用,站起家时,已不再头晕目炫。
“嗖……”田世明抢先一步脱手,也不知用的何种奇特步法,竟比龚宁的踏雪无痕还快上三分,身形如鬼怪般冲到龚宁两丈开外,悄悄一跃跳起家来,折扇竟是点向龚宁百会穴。
水牢中余通大声喊道:“少侠,快起来,快!”铁无涯一怒,手中短剑悄悄一刺,余通脖颈上立马流下几滴鲜血。
田世明微微一笑,道:“你觉得打上几拳,便能用疼痛压住这奇痒?小家伙,你真是天真得很,不过嘛,这毒也只是小毒,痒上两日便自行消弭,碍不得事。”
龚宁冷冷道:“宋师伯是不是你杀的?快说。”
洪天一扭头对龚宁道:“他妈的,小子你听好了,老子为了你可都和此人不人鬼不鬼的爬虫打起来了,你要不给我当副堂主,老子一会清算完他可要扒了你的皮。”言语中竟是对本身充满了信心。
余通却俄然一笑,其他世人也是重重吐了口气,本来是龚宁已经躲过了那一下,站起家来。
龚宁擦了擦嘴角血痕,催动真气,手上真气凝集,低声道:“再来。”
念及此处,龚宁站稳身形,喝道:“你到底是甚么人?”
洪天一仰天大笑,大声回道:“他妈的,好小子!来吧,白日里你洪爷爷我也没打够,今晚就再来打一打!”
龚宁向后一仰,一股劲风重新顶吹过,顷刻将他激出一身盗汗,龚宁熟知医理,对穴位天然体味的透辟,晓得这百会穴乃是手足三阳、督脉之会,被击中便会脑晕倒地不省人事。
龚宁不看还好,一看伤处更是奇痒难耐,世人见状不由心神黯然,替龚宁担忧。
这一番对话,将世人听的云里雾里,摆布互问这天香树到底是何物,却无人晓得。
“哈哈哈哈……”田世明放声大笑,身形一动,疾风普通奔到龚宁面前,那惨白的脸几近贴在了龚宁脸上。
龚宁脚下发力,右拳直来直往,带着一股真气照着田世明面门打去,同时左拳收于腰间蓄力,这一记直拳被田世明侧身闪躲开来,龚宁右拳急收,左拳又跟了上来,拳风刮过田世明脸侧,竟将他那惨白的脸庞划出一条伤痕,丝丝鲜血刹时流出。
说完掌心携毒,狠狠劈下,欲将龚宁斩杀当场。
洪天一身边的那位堂主面色本来惨白如纸,现在竟是垂垂红润,将手中所持的描金折扇向右一拦,阻住已踏前一步的洪天一,咳嗽一声,道:“洪兄,我来看看这小家伙配不配做你副堂主,如果不配,小弟便将他带走杀了,如何?”
田世明见他躲过一击,赶紧侧过身,又点向龚宁的太阳穴,这太阳穴乃是奇穴,被击中后则会头晕耳鸣,面前乌黑一片,那还会有力战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