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也不是我的父母,而是妄图权欲的赵公伯!统统的悲剧都是赵公伯形成的!”龚宁只感觉胸腔一股冲天肝火,让他想大声喊出来。
赵公伯现在被龚宁逼迫得进退两难,如果不弃龙斩,恐怕本身会被活生机死,如果弃了龙斩,以本身的伤势再加上白手对敌,万一阿央与徐召巨再有一人幸运突破幻景,那便存亡未卜了,现在已经有龚宁突破幻景的先例,赵公伯可不敢再行险招,一时候拿捏不定。
“就算你突破了幻景又如何?你看看他们两个,底子就挣扎不出幻景,你觉得凭你和他就能对于得了我么?”上鸿子此时浑身浴血,几近没有再战之力,赵公伯的言外之意就是你我一对一你底子不是我的敌手。
“快,快带挚儿斌儿逃脱……”
龚宁不敢怠慢,赶紧提着阳焱上前代替上鸿子接下赵公伯辛辣的剑招。
庆阳公主和竭力支撑的两个保护在这俄然发作的气势吞天的力量下毫无抵挡地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地,那些流匪装束一起追杀而至的乱臣贼子在这一拳之威下如同纸糊的老虎普通,刹时丢了性命。
“宁儿,你可算醒过来了,快来助我!”上鸿子本来就被赵公伯打得内伤未愈,又单独与他在阵法内斗了好久,竟变得如同一个血人,伤痕无数。
“我还要感谢你,让我再见一次父母,不过,这只能让我更加恨你。”龚宁咬牙切齿,将阳焱握得紧紧地,阳焱仿佛能感遭到龚宁的情感普通,俄然闪出一道红光,龚宁只感觉身上暖洋洋地,充满了力量。
这恰是“缠绵悱恻”的妙用,龚宁黏住赵公伯的龙斩以后继而一缠、一绕、一带,硬生生的牵引了龙斩的去势,他的手臂划弧,阳焱便带着龙斩一齐划弧,赵公伯顿时变得如同一只提线木偶普通。
“小牲口,当年这帮饭桶办事不力,让你逃得性命,没想到竟是养虎为得了。”赵公伯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