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心道:“他的手莫非受伤了?”
二人随便找了一家面馆,胡乱吃了些面食,又买了些干粮,便头也不回出了镇子,一起向北,持续赶路。
鹰眼男人道:“那小子邪得很,向来没见过那种掌法,若不是我抽身及时,今后就得换手提剑了……”
龚宁点点头,道:“但你但是把他的手打伤了,若不是他退得快,恐怕右手就废了,你那一掌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出来的吧?”
龚宁看了一眼二人之间的间隔,笑着将本身身上的承担丢给阿央,道:“我又比你快了一步,承担还是背在你身上吧。”
这七人个个膀大腰圆,杀气极盛,穿戴厚厚的羊皮袄,腰间挂着弯刀,一副山贼模样。
阿央回过甚来,笑了笑,道:“我肚子都饿了,还是找个处所吃点东西赶路吧。”
没一会,二人已是缓慢奔下了峻峭的秃顶山。一股热浪袭来,面前房屋已经烧毁一空,尸横遍野,鲜红的血迹凝在冻雪上,分外显眼。
阿央俄然道:“你在惊骇!”
横肉脸男人惊呼一声,道:“这,大哥……这如何肿得这么短长?”
龚宁沉吟半晌,低声道:“追!”
鹰眼男人降落的声声响起:“你看看我的手。”
阿央顺动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一股浓浓的黑烟升的老高,又被吼怒着的大风吹散,只见一片火光,越来越暗。
龚宁这才放下心来,拎着脸盆去楼下打了盆热水。返来时,却见阿央已经展开双眼,冲着龚宁开朗一笑,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便径直穿鞋下地,完整没有一点怠倦的模样。
萧瑟的山脊上两条人影疾步如飞,踏雪无痕,青黑发丝上都落了一层薄薄的飞雪,长衫已经被风雪吹的生硬,但他们却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