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龚宁看到坐在本身不远处自斟自饮的洪堂主,手中一动,却才发觉本身双手被反束身后,心中只道本身中了韩墨暗害,兀自不解,却不知面前又是何人。
洪堂主意灵剑宗弟子都连续出去,堂中只剩韩墨带来的龚宁一人还是昏倒不醒,大踏步走到龚宁面前,一手将他提起抗在肩上带回房间。进房后顺手将龚宁扔在床边,又取出麻绳将他反手绑上,冲房外喝道:“他妈的,先把老子的酒菜端上来,一帮废料!”待屋外侍从弟子承诺了,口中兀自喃喃谩骂不休。
余通扭过甚去,不看洪堂主。
俄然龚宁自傲一笑,左脚立住,右足一翻,敏捷向上一点,荡开当胸一剑,脚下发力,向后翻了个跟斗,随后腿脚加力,一蹬空中,双手早已握拳,真气凝集,风雷之势锐猛无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攻过来,洪天一见龚宁拳势沉猛,倒是吓了一跳,仓猝中挥剑斜削,要来砍他手腕。
洪堂主一惊,道:“这,这如果给他们跑了……”韩墨俄然迅疾脱手,“啪”得一声打了洪堂主一个耳光,反问道:“跑了?他们中了本座的‘五毒封神散’,个个动不得丹田之气,你倒奉告我,他们如何跑?”
此时灵剑宗高低,魔教徒众听到打斗之声,顾不得把守灵剑宗弟子,都惶恐跑了出来,四周叫骂,灵剑宗弟子闻声而出,远远站在一旁观斗。世人循名誉去,正见到洪天一被龚宁击飞长剑一幕。
那人连连点头,口中称是。叫了几人便出去了。
月上梢头,夜深人静,龚宁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头,双目悄悄展开。
龚宁赶紧闪躲,身子侧卧打了个滚,却听耳边冷风飒然,心下大惊,足下连点退至门外。
韩墨双手负后,气定神闲。点头半晌,道:“无妨,三日就三日,老夫却不急这一时。”
余通沉默不答,独自带着众弟子回了居处。
洪天一受了波折,也不似先前那般傲慢,面色垂垂沉重。活动了一动手腕,对龚宁道:“小子,手劲挺大,像是我魔门中人啊,你是哪一堂的?”
洪天一剑尖直指龚宁面门,惊怒道:“你如何没被封住丹田?如何能够?”
余通心中一阵凄苦,但是更让他不解的是,现在担当着灵剑宗存亡重担的年青人,竟是无人识得。
“洪堂主脾气虽差,但是部下的工夫不弱,从未见过有人能将堂主逼到如此境地,这小子到底甚么来头?”一名黑衣人出声扣问火伴。
洪天一弓着身子,自下而上连点六剑,别离是双足、双腕、丹田和胸口,凶恶至极。
龚宁蓦地后退,撞破了木门,脚下又悄悄一点,身材便朝后飘出数丈,洪天一亦是破门而出跟了上来,长剑始终直指龚宁前胸。
龚宁凝神内视,催动真气行了一个周天,只在丹田处略有滞缓,经脉并无大碍,却不知面前此人何来,当下不动声色,悄悄催动真气凝集至手腕,口中问道:“这是哪?你是谁?”洪堂主站起家来,在桌上擦了擦手,俄然上前两步,抬脚用力踹向龚宁,口中骂道:“老子让你说话了吗?老子让你说话了吗?一个个欠清算的狗东西,他妈的!”
二人还未脱手,仅凭气势竟已将旁观世人逼得呼吸一窒,气血翻涌,而方才从房中跑出来的那些被封住丹田的灵剑宗门徒已是手足发软,几乎跌坐在地。
洪堂主伏倒在隧道:“恭送魔主大人。”其他魔教徒众纷繁膜拜,齐声颂道:“恭送魔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