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身侧的阿央也半点不弱,举手投足之间便给人一种刁悍至极的感受,只要灵丰的修为晋升的并不是很高,但灵丰儒雅温润,另有一股平和佛意,站在锐气实足的三人身侧,竟然毫不失容。
“嗯,这体例倒也不错,几位大哥倒是很有脑筋,只是不晓得何故被人逼到如此山穷水尽的境地?”龚宁道。
“另有甚么事么?”老三一脸不屑,冷酷道。别的三人亦是冷眼旁观,不言不语。
正在此时,身后一道声音传来:“大哥,承诺了吧,就差你了,大不了我们兄弟全死在这凶兽手里,一辈子躲躲藏藏见不得光的光的日子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灵丰点点头:“但愿如此。”只是神采还是丢脸。
几人面面相觑,相互凝睇一眼,对龚宁抱拳道:“多谢少侠。”
阿央拍了拍灵丰的肩膀,道:“恐怕它压根就没回白龙寺寻仇,不然以广元大师他们的才气,即便不能将其降服再次封印,也不会让此兽安然无恙逃脱。”
“少给我装蒜,都过来筹议筹议该如何行动,不然凭你们几个蠢货怕是还没靠近那凶兽就被干掉了……他妈的,兄弟这么多年还和我玩这套,当我傻啊?”紫袍男人没好气地说道。
龚宁对紫袍男人笑道:“这位大哥先前说过有体例找到穷奇,无妨和我们说说,实不相瞒,此凶兽出世,和我等也有所连累,凶兽祸害人间,我等找到此兽将其击杀也是分内之事,义不容辞。”
徐召巨道:“先前你们所说的那长着翅膀的凶兽是何模样?”
几人嘿嘿一笑,又回到坐位上,与紫袍男人开端小声群情起来。
紫袍男人道:“先前我曾说过此兽可辨善恶,并不是信口雌黄,而是如晚秋林那般事情产生过好几起,我们兄弟五人刚才便议定,在凶兽出没处假装打斗,如果那凶兽颠末,天然会跳出来,但这也只是仰仗运气,谁也不晓得此兽何时会呈现在那边。”
其他三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们的大哥,便径直跟上老二,毫不拖泥带水。
“大哥,那我们几个去了,你归去和嫂子好好糊口吧,哥几个,我们走!”老二讽刺了一句,掉头就走。
“我也不想!”
龚宁解释道:“并非如此,只是鄙人见几位大哥心存正气,不想几位做无谓之事,此兽名为穷奇,曾与我等交过手,凭我们四人合力都一定能何如了它,你们去了恐怕也只能成为它腹中之物,鄙人才不得不利用这等手腕劝说,如有获咎还请几位包涵。”他微微一礼,那五人天然也无话可说,连龚宁的气势都抵不过,如何去捉龚宁几人都没法对抗的凶兽?
徐召巨笑道:“老夫刚才传闻几位要去捕获此兽,可有掌控?”紫袍男人苦笑道:“不瞒老先生,一成掌控都没有。”
紫衣男人一手持着酒杯,目光游散,漫不经心肠抿了一口,也不答话。
时候仓促如白驹过隙,四人一起南行,沿路冰雪渐少,翠绿倍增。不知不觉中又回到大虞国境内,虽则北安郡还是春寒料峭,尚谈不上春暖花开,但山间小树也已是鹅黄嫩绿,活力盎然。
龚宁问道:“你们可有体例找到此兽?”紫衣男人点点头,道:“体例是有一个,只是不晓得可否行得通,毕竟我们也只是听别人提过此兽,并未亲眼所见。”
先前劝说他的麻袍男人老三俄然沉着脸道:“大哥,你是不是怕死了?你如果怕死,我们兄弟四个去便是,最多是被这凶兽吃了,腐败冬至,大哥内心如果还记得我们几个结拜之义,去我们四个坟上烧点纸钱,浇两杯浊酒便好。我们北安五雄岂是贪恐怕死之人?归正我是不想再如许窝囊的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