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道:“恐怕是胡先生又冲破了,感遭到了我们的气味。”
李政慎重道:“恩公存候心,这等小事我们五人定会办的妥妥铛铛。”
此人恰是北安郡郡主赵公伯。
“对对,就是此人,少侠莫非也认得?”老二目光闪动。
“产生甚么事了?”中年男人不怒而威,沉声问道。
龚宁讶道:“一只茶杯?怎会有如此怪事?你们如何说也是一方富豪,打碎了一只茶杯便令几位倾家荡产?”
龚宁等人听了也是气急,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这世上另有国法么?
“老迈,你再练下去会累死的!”袁先生站在院子中,对正在练剑的胡先生说道。
“哼!别说一只茶杯,便是全城的茶杯都碎了我们也赔得起。”老二气呼呼地说道。
“嗯,事不宜迟,你们从速解缆吧,我这有些川资,你带在路上,将来如果想东山复兴,或许能用得上。”龚宁取出月帷公主为他们筹办的川资,分了一半给李政等人。
“对啊,恩公……”
袁先生一把冲上前,紧紧抓着胡先生的手臂,喝道:“老迈,我自小恭敬你,不是恭敬你的功力有多深,而是恭敬你的慎重,曾经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大哥那里去了?啊?不就是一只手么?老子的不也没了?”
胡先生摇点头,道:“呼延廷懋气味凶悍霸气,那老头我们也与之交过手,而本日几人气味却与他截然分歧,定然不是呼延廷懋他们来了。”
密室内有二人正从一处小洞钻出,这二人没有右手,身上又充满灰尘,显得极其狼狈。恰是顺着密道逃脱的胡先生与袁先生,二人逃生的这密道,竟是从城郊胡先生宅院直通城中郡主府书房,固然密道不大,可这手笔却一点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