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听到打斗之声的徐召巨赶来,大声道:“宁儿,有仇敌?”
陈武拄着拐围着龚宁打量一周,欣喜道:“练功?师兄,你规复修为了?你的丹田都好了?”
那毁容男人怒哼一声,道:“哼,魔教妖人,休要多言,吃我一棍。”提棍便打。
龚宁恭敬施礼:“长辈龚宁,见过广元大师。”广元大师摆摆手,回道:“无需多礼,你说你是上德子遣来,可带有你师父信物?”
“恰是,现在师兄信了吗?”
红莲扭过甚,打断他道:“那你便养好伤,尽力为魔主效力便是。”便径直分开院子,只留马堂主及一众魔门弟子。
龚宁喜道:“师兄你是白龙寺和尚?鄙人龚宁,家师乾天宗上德子,特奉师命前来寻广元大师,可前些日子到了白龙寺才发明白龙寺已被魔教世人占了去,还和他们斗了几场,至于我们这身衣服,是方才杀了两个魔教弟子,换了装束潜入寺中刺探所用,还请师兄明鉴。”
龚宁五指一握,抓住这男人一爪,又顺势一带,这男人当即节制不住身形,踉跄着就要颠仆,将长棍在地下一支,龚宁一闪身,一掌架着男人的手,另一掌向下拍向男人胸膛,同时一脚踢开长棍,用力一推。力量固然不大,可男人还是被他推的一个趔趄颠仆在地。
“快出去。”灵丰号召一声,三人钻进洞内,灵丰又在墙上摸了两下,石壁又“霹雷隆”落下,关得死死的,不知内幕的外人来看,必定猜不到此处另有玄机。
广元大师讶道:“你见过那封印了?他们果然是打那口井的主张?”
龚宁点头,道:“天然是要先夺会白龙寺,长辈夜探白龙寺时,发觉魔修仿佛是对一口深井有所行动。”
陈武仿佛一下子轻松很多,问道:“师兄,你如何来这里了?”龚宁道:“说来话长,我来寻广元大师。”陈武道:“我带你去见方丈。”
龚宁悄悄抓着白发,苦笑道:“练功时出了岔子,并无大碍,只是有些丢脸罢了。”
男人气力本就不如龚宁,如此一来二去斗了十几招被龚宁一掌拍飞,摔在雪地上,顶上帽子也飞了出去,暴露锃亮的秃顶。
那男人见前后退路都被封死,扭过甚来,捂着胸口怒道:“无耻妖人!我技不如人,脱手吧,我甚么都不会说的,不必多费口舌。”
灵丰让开身子,门内一名拄着铁拐的年青和尚颤抖着走出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龚宁。
三人赶紧跟在灵丰身后,顺着一条崎岖难走的巷子攀爬,终究到了一处石壁前。
“嗯。”
龚宁与阿央也趁机跟着世人散去,绕到寺门前,悠但是下。
龚宁与阿央此番夜探白龙寺,因怕兵器碍眼被人认出,并未照顾长剑在身。现在赤手空拳,挺身迎上,怒道:“好不讲理,要打便打,还怕你不成?”幸亏《景云诀》修炼有成,炼体之道,也已不输普通魔修弟子。说话之际,右掌扒开长棍,左拳直直击出,正拍在那毁容男人迎来的巨大拳头上,只感觉此人力量奇大,来势汹汹,好不难挡。
“嗯!”龚宁点点头没有细说。
男人点点头,站起家,在脸上一揉,扯下一张骇人的面皮,本来先前所见,竟是易容而成,漏出了一张秀静的脸庞,双手合十道:“小僧灵丰,方才无礼了,还请师兄莫怪。”
“四师兄,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小武好驰念你。”陈武俄然扔下拐杖,跪在龚宁面前。
一人从暗影中走出,此人面庞全毁,一袭长衫,用头巾包住脑袋,只看见面子上刀疤条条,模样惨不忍睹,听其声音仿佛春秋并不大,龚宁皱眉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