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道:“嫉恶如仇,本该如此,只不知现在白龙寺世人藏身那边,可否带我畴昔,鄙人找广元大师有急事相商。”
这一下来得太俄然,龚宁躲闪不及,胸口中了一拳,所幸却并无大碍,只呼吸一滞便规复普通。
龚宁与阿央此番夜探白龙寺,因怕兵器碍眼被人认出,并未照顾长剑在身。现在赤手空拳,挺身迎上,怒道:“好不讲理,要打便打,还怕你不成?”幸亏《景云诀》修炼有成,炼体之道,也已不输普通魔修弟子。说话之际,右掌扒开长棍,左拳直直击出,正拍在那毁容男人迎来的巨大拳头上,只感觉此人力量奇大,来势汹汹,好不难挡。
正在此时,听到打斗之声的徐召巨赶来,大声道:“宁儿,有仇敌?”
广元大师沉吟半晌,苦笑一声,道:“现在恐怕不可,我白龙寺此时的环境也不容悲观。”
龚宁喜道:“师兄你是白龙寺和尚?鄙人龚宁,家师乾天宗上德子,特奉师命前来寻广元大师,可前些日子到了白龙寺才发明白龙寺已被魔教世人占了去,还和他们斗了几场,至于我们这身衣服,是方才杀了两个魔教弟子,换了装束潜入寺中刺探所用,还请师兄明鉴。”
陈武泪流不止,冒死点头,好半天情感才和缓了一些。问道:“师兄,你……你的头发,如何变成如许了?”
到了山下,二人不由得哈哈大笑,此番上山,固然还是没有白龙寺和尚的动静,但是在红莲和别的一个堂主面前大风雅方走了一遭,又安然下山,天然对劲不已。二人高兴得将头上帽子脱下,在手中抛玩,毕竟都是少年心性,一起上少不了一番欢闹。
那毁容男人怒哼一声,道:“哼,魔教妖人,休要多言,吃我一棍。”提棍便打。
龚宁心中暗道,本来此人也是一个分部的堂主。
一人从暗影中走出,此人面庞全毁,一袭长衫,用头巾包住脑袋,只看见面子上刀疤条条,模样惨不忍睹,听其声音仿佛春秋并不大,龚宁皱眉道:“你是何人?”
广元大师慎重道:“待我等夺回庙门,我便率人随你下山,你看可好?”
那男人见前后退路都被封死,扭过甚来,捂着胸口怒道:“无耻妖人!我技不如人,脱手吧,我甚么都不会说的,不必多费口舌。”
龚宁道:“长辈两次潜入白龙寺,贵寺所遭大难也看在眼里。”
离先前藏身的树林不远,俄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龚宁转头问道:“二爷爷,你也去了白龙寺?”话音未落,一根长棍劈面打来,龚宁猝不及防,来不及催动真气,凭身材硬接了一棍,退后两步,大声喝道:“哪来的卑鄙小人,只知偷袭暗害?”
龚宁点头,从怀中取出夹在《玄元医经》内的奇特茶叶递给灵丰,灵丰又恭敬转交给广元大师。
“师兄,你返来了!”一道熟谙地声音在门口传来,龚宁俄然感觉眼角潮湿,颤抖着喊道:“小武,小武。”
毁容男人吼怒一声,前后脚俄然站成一条直线,谨慎朝龚宁挪步,俄然打出一拳,拳风凌厉,龚宁当即侧身闪躲,可这一拳也并未落下,这男人竟俄然蹲下身子,一记扫腿攻向龚宁小腿。
马堂主走到封印前,眼神灼灼地盯着符纸上奥妙通天的佛家笔墨,每一个字符都像是有着魔力普通,马堂主看了一会便不敢再看,冲着世人叮咛道:“你们八人守住这里,有甚么动静顿时汇报,其别人各自归去吧。”沉着脸分开方丈院。
男人点点头,站起家,在脸上一揉,扯下一张骇人的面皮,本来先前所见,竟是易容而成,漏出了一张秀静的脸庞,双手合十道:“小僧灵丰,方才无礼了,还请师兄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