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过身子,向着殿前立着的上智子和上善子道:“二位师弟同我来议事堂,商讨此事科罚!林天,你也同来。”
赵峰道:“林易是上智最喜好的小儿子,如何会真的奖惩他!不过是做做模样罢了!”
“兄”字还未出口,却变成一声惨叫,陈武背靠大树,缓缓滑倒在地,手中长剑一丢,双手扶着右腿,面色苦痛地昏了畴昔。上德子蓦地站起,暴吼道:“林易!你,你竟对同门师弟下此狠手!”
现在西面红霞满天,向东望模糊有群山苍黑似铁,寂静厉穆,当此景象,令人不自禁地心生感慨。
上德子快步走下比武场,陈武人已昏倒,右腿血流如注。上德子点了几处经脉,勉强止住流血,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一粒红色药丸,捏开陈武紧闭的口唇,将药送了下去。此时东峰一脉一众弟子都围了上来,上德子转头,对身后弟子大喝:“龚宁!钟长信!你俩带陈武回东峰疗伤。其他弟子各回庙门!”
上德子点点头,翻了翻手中的名册,朗声道:“你们二人退下,林易、陈武,该你们比试了。”
不等赵峰回话,已展开身形,度过天桥,绕过议事堂,来到上智子门下所居的北峰。
龚宁道:“混闹!师父师叔们正在商讨对林易师兄的科罚,何况你入门不久,功力寒微,不管如何更不是林易师兄的敌手。”
“混闹!”身后传来一声痛斥。
“鄙人东峰弟子陈武,请师兄见教。”一名肥大的少年手中长剑垂立,拱手施礼。另一名姣美少年仿佛胜券在握,面上微微一笑:“鄙人林易,进招吧。”
龚宁四人带着昏倒的陈武回到东峰,缓缓放倒在床上,取来净水清理伤口。陈武悠悠醒转,两臂用力支撑着想要起家,“啊!”狠恶的疼痛令陈武忍不住哀叫一声,双臂一软,又重重躺倒,龚宁和钟长信赶紧看向陈武,想要开口欣喜,却说不出话来。
世人惶恐望去,只见陈武一条右腿,竟被齐膝斩断!
龚宁出得门来,却见赵峰将长剑紧握,横在身前,恨恨隧道:“六师兄待我情同手足,这口气我咽不下,我要去找林易报仇!”
“呵!”
可恰好看似浅显的一剑,常常令红衣少女难以抵挡,少年趁红衣少女收势未完,余力将发之际,将刺来的剑锋朝身侧一带,欺身而进,右剑直进,左掌微屈,剑身跳动好像游龙,掌中真气仿佛风雷,一并涌至。
龚宁一把拉住赵峰,夺过手中长剑,低声道:“师弟,你,你好好照顾小武……和琳儿,这个仇,要报也是我去报!”
陈武呆呆地望着屋顶,一言不发。世人围在陈武床前,林琳和钟长信不竭与陈武说话,陈武却只是怔怔呆坐着,仿佛听不见世人的话语,也不向四周看上一眼。龚宁在一侧双目含泪,只听门外有人悄悄叫了一声:“师兄。”
林易见陈武只守不攻,也不拔剑出鞘,只将长剑矗立而前。手上真气催动,竟将带鞘长剑舞出金玉之声。这股气势令台下的弟子大声喝采。林易对劲一笑,睨视四方,享用着世人赞叹的目光,手上剑招如水银泻地,虎虎生风。陈武一脸狼狈,仰仗着轻功出色,对林易攻来的凌厉剑招避而不接,饶是如此,没多久也已是左支右绌,固然能躲过林易攻来的剑招,每次也是险之又险。几十招下来,也已是身形疲顿,气喘吁吁,显是真气不敷充分,败象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