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越想越热,挨阿榆也越来越近。
展怀春气得直咳嗽,想了想一手拽住她一手捂着胸口道:“找甚么找!我受伤了,你快扶我归去!”
展怀春沉默不语,自阿榆进门就一向盯着她,似是要看破她到底是甚么样的人。
施主没有嫌弃她的针线,阿榆很满足,欢畅地往外走,出门时恰好撞见清画师叔端着案板进了隔壁客房。阿榆有些迷惑,但也没有多想,快步走到厨房端了饭,临走前没忘了叮咛明安今后早上记得做三个大圆馒头。明安恨恨瞪她,可惜阿榆说完就走了,没有瞧见。
阿榆心甘甘心受罚,咬唇不语,听展怀春的唆使找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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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男扮女装需求顾忌,展怀春一脚都能把他踹到台阶上面去。懒得看那副丑恶嘴脸,展怀春仿佛没听到他说话,“嘭”地一声关了门。王员外不甘心肠贴在门上各种搭讪,展怀春强忍肝火把阿榆拽到阁房,沉声问道:“那人是谁?”一看就不是好人。
展怀春最受不了她摆出这副不幸样,看了一眼移开视野,冷声道:“晓得错就好,转头我再清算你!”
“我去那边小解,你在这儿等我!”展怀春噌地跳了起来,咧嘴吸气跑出百步远才躲到草丛后,眼睛盯着内里,手上谙练解开白纱摸出馒头,掰成两半儿再别离捏圆,随即重新勒上。低头看看,跟之前完整没法比,但好歹也是鼓出来的两团,勉强能对付一下吧。
阿榆不记得他,老诚恳实地点头,低头往前走。男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同之前撞见的很多男施主一样,她被看得浑身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