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其意吓了一跳,脸涨的通红,连连摆手,“不消谢不消谢!”
叶青殊也不辩驳,由得她絮絮说了半晌,问道,“这也是芳月刺探来的?”
叶守仁听的心火大旺,正要说话,叶老太爷摆手道,“就依老二说的,你们母亲这些年性子更加左了,让她清净清净也好”。
“芳月是三等丫环?”
叶守仁哑口无言,叶老太爷怠倦摆了摆手,“你也归去,多监督梧哥儿他们的功课,这个才是重中之重”。
叶守义一走,叶守仁便愤然开口道,“父亲,他这是还记恨着当年的事!”
……
黄嬷嬷说着擦了擦眼,“可见太太是极疼惜女人的,晓得女人受了委曲,连觉都睡不平稳”。
“拿去给芳月,避着些人,如果立了功,自有她的好处”。
支其意却觉得她说的是杜鹃等人之事,不由忿忿,“打发两个丫环都给你神采看,叶阿丑,你跟我返国公府别来了!”
没看一会,芳菲便来报支其意来了,叶青殊没动,让芳菲将支其意领进稍间,支其意一副没睡好的模样,懒洋洋趴在叶青殊劈面,“叶阿丑,你看医书做甚么?”
“要谢的,不然我昨日必不会那般轻松――”
黄嬷嬷应着去了,芳草服侍着叶青殊用了早餐,叶青殊叮咛杜鹃随黄嬷嬷一起将明天从国公府带返来的东西给各房送去,便去了辟做书房的东稍间,拿着明天向支其华借的医书看了起来。
“芳月的老子娘在老太太屋里管着小库房,跟着老太太从颍川来的,极是得面子的,她老子是个诚恳的,管着外院的马匹车辆,芳月另有个哥哥,现在跟着大老爷做常随,很得大老爷倚重”。
“杜鹃,取一荷包银锞子,一荷包铜钱给黄嬷嬷”。
提起叶老太太,叶守义面上又浮出几分悔意来,他是怕庞氏醒来见了他又要活力,想着倒不如等庞氏气消了再来请罪。
叶守义听到这,面色方缓了缓,“父亲说的是,母亲教养府中女孩儿端方严格是功德,现在看来反倒是过于严格了,竟让一众奴婢欺到了女人们头上”
“是,芳月凌晨去大厨房取热水听来的”。
“是太太梦魇了,送热茶出去,留一盏灯”。
叶青殊笑笑,招手表示他看本技艺中的医书,册页上是一幅人体经络穴道图,“你不是问我看医书做甚么吗?”
支其意当即转移了重视力,猎奇问道,“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