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月应着辞职去了,叶青殊又叫来杜鹃,问牡丹苑的动静,倒是没甚么非常。
叶青殊眸色动了动,还是跟着叶青灵学了一个时候的琴,一出牡丹苑便对杜鹃道,“遣人回府一趟,让芳圆盯着芍药,再让芳月重视着芍药大院的动静”。
杜鹃领命而去,约莫两刻钟后返来禀道,“女人,芍药只提了一只承担,奴婢找人撞了她一下,那承担里只装了些平常洗用的衣裳等物,没甚么非常,阿谁撞她的婆子还趁机在她身上摸了几把,也没甚么非常的”。
她此次来支国公府只带了杜鹃和芳草、芳菲,芳圆倒是留在了叶府。
到都城后,她姨婆为保住她的命,便将她卖给了媒婆,媒婆又将她卖到了叶府。
至于叶青灵,因着庞氏端方严苛,很少出门,跟车婆子倒记得非常清楚,她客岁只服侍叶青灵出了四次门,一次是去东宫赏花宴,一次是去支国公府,一次是去与叶青灵交好的兵部侍郎蜜斯府上,另有一次是去城外的栖霞寺上香。
叶青灵点头,细细想了一会,叮咛道,“明天晚了,明天一早你去找芍药的姨婆,看看她与那送匣子的婆子是不是同一人”。
叶青殊越想越头疼,干脆又持续和支其意一起扎起了木人。
叶青殊丢在支其意,叮咛将芳月带到抱厦中,本身带着芳草仓促去了。
“我们去牡丹苑”。
晚膳时分,叶府就传来动静,芍药八岁的时候避祸来的都城,亲人大多在避祸途中灭亡,只剩了个姨婆相依为命。
芳草一贯的木讷,“支国公府上只要二表少爷会跑”。
芳月十来岁的年纪,圆圆的脸还带着婴儿肥,眼睛不大,笑起来弯弯的非常有神,很讨人喜好的长相。
芳月谢过,站了起来,坐上芳草端来的小马扎,脆声道,“女人,芳圆姐姐打发奴婢来跟女人说,芍药姐姐明天中午说是嘴馋托了人买栗子糖,去了角门,果然有婆子给了芍药姐姐一个匣子,芍药姐姐则给了她一些碎银子”。
芳月见了叶青殊便跪了下去,“芳月给女人存候”。
芳月说到这,想想又道,“女人,大女人一贯少出门,跟车婆子记得非常清楚,只奴婢记得府上的女人们每年上元节都是要随老太太去看灯的,跟车婆子倒是不需求跟着的”。
“芍药不舒畅,我让她过两天好些了再来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