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氏这才想起阮氏还在,不肯在阮氏面前给本身儿子没脸,虎着脸道,“那你就早些去吧,别让亲家老夫人久等,方姨娘,你去送送老二”。
阮氏见状心念微转,便上前假装去扶方姨娘的模样去拉她扯着叶守义袖子的手,不想方姨娘力道极大,她一拉之下竟是没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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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淳又咳了咳,“妹夫好些日子没回家了,只怕还要回府报安然,再晚就要宵禁了”。
叶守义猛地回身喝道,“你一个妾,谁准你没事出院子,到娘这里现殷勤的!”
世人听了事情原委,一时竟是不知该说甚么,个个神采庞大,唯有支老夫人喜的一叠声的说,“我们阿殊就是有本领,敢打我们阿殊,就该叫那小牲口一辈子都回不了京!”
叶守义便吃紧奔了过来,高低将叶青殊打量了个遍,急的一叠声的问,“到底产生甚么事了?”
支老夫人听着就叹起了气,絮絮开口,“姑爷就是太有本领了,不然招赘了在我们家多好,就是甚么也不做,我老太婆瞧着也欢畅啊!这京中谁不说我老太婆有个好半子,又姣美又本领又会读书,可再姣美再本领再见读书,一年半载的都瞧不上一回又有甚么用?”
叶守义气的额头青筋一跳,只他也晓得本身的母亲底子说不通,也实在懒得跟她争辩,甩着袖子大踏步走了。
支国公咳了咳问道,“阿殊,事情到底如何?你细心说一遍”。
支老夫人立时对劲了,又干脆开来,“真真不是我老婆子夸嘴,这满都城也找不出比我半子更好的半子了,华哥儿、快意,你们都学这些,你们姑丈不但是学问,就是做人也够你们学一辈子的……”
支淳略心塞,话说他娘到底是在跟谁心照不宣?又在心照不宣甚么?
说着一叠声的骂定国侯府的人,世人好不轻易才劝歇了。
叶守义忸捏一抱拳,“是小婿不孝,让岳母挂记了,明天一早小婿就过来陪阿清在国公府多住一些日子”。
叶守义没接话,一副任打任骂,但毫不会窜改主张的模样。
阮氏瞧了瞧面色更加丢脸的叶守义,一狠心,狠狠掐了方姨娘一把,方姨娘痛呼一声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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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别急,我们回府再说”。
进了荣安堂,支老夫人便上前一把搂住了叶青殊,“我的儿!幸亏你没事,不然祖母非得把那杀千刀的活刮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