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五女人说,不敢劳动老太太亲身去请,只这天已经凉了,湿着头发来给老太太存候,如果着了风寒,倒是教老太太担了不慈的名声,她倒是千万不敢如此不孝的!”
一炷香将将燃尽时,芳兰小跑着进了养德居,连着来回跑,她累的气喘吁吁,额头背后满是汗水,想着要回的话,汗水更是顺着脸颊直往下滴。
……
第二天一早,陶氏就带着打扮一新的叶青蕴去给庞氏存候,说想回娘家住上两天。
叶青蕴哭着跑归去,闹出的动静不小,半晌的工夫就传遍了全部叶府,陶氏得了动静,忙一起迎了畴昔。
叶青蕴气的浑身颤栗,“你瞧我是甚么意义?不过一块破皮子,谁奇怪!”
“芳草”。
叶青殊低头朝庞氏福了福,不等庞氏叫她起家就站了起来,讶道,“本来这几个婆子竟真的是祖母使去请阿殊的,阿殊不晓得祖母新近竟是喜好使粗使婆子去请各房的女人,倒是多有获咎了”。
“咦――”
“娘,情势比人强啊!五丫头仗着娘家撑腰,二弟又一味放纵,前次,就是当着娘的面,五丫头不也张嘴就说我们老爷就是个五品的郎中吗?”
四个粗使婆子很快就铩羽而归,为首的婆子吊着胳膊哭的跟死了娘似的,“老太太,五女人说奴婢们粗暴,底子就不让奴婢们进院子,奴婢说是奉了老太太的命,五女人却说老太太底子不会让奴婢们这些个泥腿子去请她”。
“奴婢们待要硬闯出来,五女人身边阿谁兔儿嘴的丫头一把就弄断了奴婢的胳膊,奴婢的胳膊残废了啊,老太太您要替奴婢做主啊!老太太――”
庞氏也传闻了昨晚叶青殊将叶青蕴气的一起哭了归去,内心早窝了一团火,只碍着叶老太爷,不敢如何,一听陶氏竟然要回娘家,火更是腾腾地往外冒,“如何?嫌五丫头欺负了蕴姐儿?要回娘家找人撑腰?”
叶青殊斜了叶青蕴一眼,“八mm放心,如果再有人敢伸手拿你的东西,五姐姐帮你剁了她的手!”
“这还是当着娘的面,娘看不到的时候,五丫头就更肆无顾忌了,娘,我们母女俩实在惹不起五丫头,就只要躲了!”
小丫头报命而去,这一去就是小半个时候,庞氏等的不耐烦了,“芳兰,你去看看如何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