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氏也就笑开了脸,问起了叶守智这些年的环境。
阮氏还未退下的笑顿时一僵,脸上火辣辣的,叶青玉姐妹几人也都羞恼垂下了头。
蜜斯妹们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屋中难堪的氛围这才缓了缓,庞氏瞪了叶守智一眼,叶守智撒娇晃晃她的胳膊。
“父亲!”
叶守智刚才一一给了叶府其他的女孩儿见面礼,都是些独特的玩物,在京中很难见到,论精贵奇巧却都比不上送给叶青殊的自鸣钟,只谁都没明着说出来。
阮氏起家施礼,“母亲,老爷返来了,媳妇先归去看看院子可曾清算整齐了”。
叶守智挺直后背,矜持开口,“这是从外洋偶尔得的一座奇珍,叫做自鸣钟,你们瞧,这十二天干,就是时候,这短的指针指到哪就是甚么时候,长的指针指的是哪一刻钟”。
庞氏不耐摆手,也不顾半子外孙在场,哼了一声,“不过一个庶子,又没出息,瞧的比谁都重!”
叶老太爷咳了咳,“你们女人家就别抛头露面了,我们去去就来”。
世人都笑了起来,一时养德居中欢声合座。
叶守义也有些感慨,伸手扶了扶她因跑动而歪了一些的步摇,叹道,“都长这么大了!”
世人纷繁赞叹,叶守智面上的笑就更加矜持了,“这宝贝全大萧也只要这一个,五丫头最像我,就送给五丫头做个见面礼,你们可不准怨我这个做姑姑的偏疼!”
叶守智有些难堪,忙转移话题道,“婉姐儿、柔姐儿,你们不是说给表姐妹们备了见面礼么,还不快拿出来?”
叶守智又将那自鸣钟演示了一遍,叶老太爷等人也是啧啧称奇不已。
叶府的哥儿们去见过叶守智,女孩儿们又去给闫科峰见礼,长辈们均都笑着夸奖几句,一一送了见面礼,直闹腾了小半个时候才算将人认了一遍。
认过亲,时候也差未几了,庞氏正要叮咛摆膳,小丫环跑着来报,叶守礼返来了,这时候已经到城门口了。
庞氏看的刺目,“他一个小辈,返来了也就返来了,莫非还让老子和兄长去接他不成?像甚么模样?”
叶青灵这番话说的调皮又讨喜,落在叶青殊身上的目光又全都回到了叶守智脸上。
足足过了半个时候,叶守礼才风尘仆仆赶了返来,给庞氏磕了头,又仓促回三房沐浴换衣裳。
叶老太爷带着叶守仁、叶守义、闫科峰,闫科峰之子闫怀德和府中小一辈的哥儿们刚出去,就听到了满屋子的笑声,不由笑问,“这是碰到了甚么丧事?笑成如许?”
“可比沙漏好用多了,看的也清楚,每过半个时候,这自鸣钟就会唱动一次,比更夫好多了”。
叶守礼摆手,“不必了,不冷的”。
叶青梧、叶青程施礼应了,叶老太爷带着叶守仁、叶守义和其他哥儿出了养德居。
叶老太爷也非常感慨,笑道,“好了,不讽刺你了,都坐吧”。
叶青灵掩唇轻笑,“姑姑这么偏疼,却还不准我们怨姑姑偏疼!别个姐妹我不晓得,归正我是不依的,姑姑快将给我的见面礼拿出来,比不上阿殊的,今儿我就不让姑姑走了!”
叶守智非常不满本身的母亲这般失礼,当着小辈的面就这般排揎庶子,只得又帮着打圆场。
上辈子,如果她不是所托非人,多年后,叶青程千里迢迢前去蜀中看她,是不是也会有这般温馨又夸姣的一幕?
“父亲!”
叶青殊的目光不由落到了低头跟在叶守义左边的叶青程身上。
叶府高低可贵聚这么齐,足足摆了四席,热烈欢笑自是不必说。
叶守义哈哈笑了起来,“可不是,这话二哥该和mm的女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