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孟若愚说着就往内里走, 一步步迈的很艰巨, 也很果断。内侍们面面相觑。不过孟若愚已经出来了, 对这些内侍来着,要产生甚么,也究查不到他们头上。因而已经有内侍缓慢地往内里跑,好先禀告大内侍一声, 由他禀告鲁王。
“爹爹对先头的母亲,想来很故意。”孟若愚俄然说了这么一句,鲁王语塞,接着就道:“我,那是我和她的事情,关你甚么事,你小孩子家,管这些事做甚么?”
“开口!”鲁王拍着桌子喊了一声,就对孟若愚恨铁不成钢地:“有没故意,又有甚么要紧?我是缺你吃的,还是少你穿的?你娇生惯养,从小读誊写字,如何没学会孝敬,如何没学到我对你祖母的那些恭敬?”
“是吗?”孟若愚的语气中透着浓厚的思疑,别说鲁王是亲王,是孟若愚的爹,就算是浅显人家的父子,听到这句也要皱下眉,因而鲁王的脸可贵地沉一下:“你如何老是如此胡思乱想?我如何能对你没故意呢?你是我的儿子,是要担当王府的人。是,我晓得,你娘担忧她得宠,是以把你看的很紧,你我父子之间,不免有些陌生。但是我向你包管,你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