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抚须含笑:“我儿喜好就好,切莫让为父担忧了。”
两位钦差一脸菜色,头一次见人宠儿子宠成如许。
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秦子臻不得不承认,平西王确切很超卓,五官长得样貌堂堂,一双乌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多年位高权重,使他看起来不怒自威。但是面对敬爱的儿子,他倒是一个在浅显不过的慈父。
“可!”秦子臻一口应下,归正不管他答不承诺,平西王必然会送他进京,既然如此,早些应下,也免得上演这父慈子孝的戏码,忒烦人。
平西霸道:“此去都城路途悠远,你内心可有章程,需求甚么,尽管奉告父王,父王好让人提早筹办。”
秦子臻回身去了正院,也是时候会会王爷了。
只当是为了赔偿吧!
王大人面色不悦,平西王世子太不像话,嘴上说着施礼,身子竟然一动不动,涓滴没有面对钦差的尊敬。
八月二十一,一行人打道回府。
但是,平西王抓准了原主的软肋,不管原主如何顺从,只要王妃一个期盼的眼神,一滴悲伤的眼泪,立马会丢盔弃甲,就算是为了完成王妃的心愿,他也会到都城走一遭。
这类故意无胆的小人行动,秦子臻底子懒得理睬,杨统领内心再如何不满,主子喊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神采摆得再丢脸,仍没有胆量说一个不字,一个蠢货罢了。
平西王舒了口气,转头看向秦子臻,脸上的神采还是慈爱,眼中却透出森森冷意:“闻声没有,不能带兵入京,不准混闹。”
秦子臻道:“都城不比西北,此去归期不定,父王既然疼我,还请应了儿子要求,免得儿子身单力薄,去了都城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