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金源商号最后一件拍品是七彩琉璃菩萨像,有浅黄、紫……”
“但是寄父您头上的伤?”
不像刚才揭穿拍品真容便起拍,而是先等上半个时候,这期间茶水不竭,也是给世人留足时候回家取银子,都是张洞庭的意义。
黄公公深深一拜,抹了抹眼角的泪花。
“多谢寄父!”
“孩儿晓得,那寄父……孩儿去御花圃了?”
父慈子孝的画面垂垂远去,红墙宫院内实属可贵,可真情向来难在这内里呈现。
金时秉微微一笑,缓缓开口。
“哈哈哈,洞庭真乃朕得福星,今儿表情好去御花圃逛逛。”
此时宫内,摄生殿。
“陛下您记性好,连如许小事都记取,老奴愧对皇恩。”
“快起来,快快,别让人瞥见了笑话。”
“寄父……”
“店主,钱庄……”
“宰相宽解,下官这就叮咛下人去取,结合您与下官的财力,必能拍下这尊琉璃佛像!”
“只要让孩儿服侍您这一次,哪怕皇上见怪,明儿砍了孩儿的脑袋孩儿也认了。”
“是是,陛下圣言,是老奴言语无状,请陛下惩罚。”
直到梁安叫停,黄公公也不敢去抹顺着眉心流落的血水,嘴上还在夸奖着梁安识人用人。
“荣鼎啊,皇上去了御花圃散心,我不便跟着,你去皇上跟前服侍着吧。”
“我们当主子的,主子的号令便是天,这一点你义兄看的很明白,怎地到你这就胡涂了呢?”
“书童呢,快去比来钱庄把我统统官票取出来,这尊七彩琉璃佛像,砸锅卖铁我也要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