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县府衙,李海清汇报结束便要跪下去请罪。
怕甚么?
张洞庭顺势将伤势未愈的衙役推上前,此时后者换了常服,童六等人也没跟出去。
“看来中间不是来买东西的,是来肇事的吧?”
不过细心揣摩下,裘唤也得承认,他的好表情也被勾起来了。
“特么的你算哪根葱,敢在老子面前称老子,你丫晓得老子是谁吗?”
“世子爷,那家铺子是凌王家的,掌柜的是凌王小姨子的亲戚,仗着这层身份京都无人敢获咎他,您……”
“老子!”
“京都环卫队倒是每天洒扫,只是街道管理不尽快意,京都很多铺子背后是那些勋爵官宦,我们的人到底是不敢获咎狠了。”
李海清闻言一惊,忙不迭的劝道。
多宝玉器,凌王名下财产,坐落北县统领范围内。
到时候就看他护着荷包子,还是护着他小姨子的亲戚!
“还等甚么?去喊人,把衙役全叫上,明天本世子给他们上上课。”
张洞庭说,裘唤奋笔疾书的写下来,把告白词全换了一遍,他才开端持续汇报。
“哦,本来是你这个狗主子,如何着?前次经验没吃够,又带着人上来讨打了?”
“你看这个望月酒楼有酬宾优惠,不能写的那么直白,你要勾起人们的猎奇心。”
张洞庭没有自报身份,如果说出来那还如何玩?
“和本世子比背景?”
“耳朵塞驴毛了,老子就是老子。”
“是!”
也不怪耿超霸不熟谙他,虽说他靠在干系当上掌柜,但本身还不敷资格融入张洞庭地点的圈子。
“事情就是这个模样,还要劳累世子爷操心,是下官无能。”
无他,身后有人!
“你兄弟?”
“走镖的事,世子爷您没发话,还是京都各镖局在接镖,不过那些签了契的镖局倒是来过几次,扣问甚么时候官府同一走镖。”
张洞庭知他辛苦,敲着桌子沉吟半晌。
“自是记得,世子爷您说固然罢休干,天大的事有您顶着。”
提及闲事,裘唤一秒变脸,从旁拿出告白词副本。
“谁找我?”
“你特么……”
这不是比他的告白词更直白,还露骨?
不过他信赖以张洞庭护短的性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