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事影响庞大,如果不处理恐怕会传到皇上耳朵里啊。”
厉震岷刚要出去表示一番,徐锦泽带着人姗姗来迟。
“你们两个快点,今儿本世子表情好,我们去西市吃点新奇货。”
其他官员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名年青官员硬着头皮上前。
六道勋爵子来户部各领了灾银,看到数量后一个个吵的不成开交。
“厉大人,既然都发了五道灾银,不如干脆把其他道的也发了,归正就一个月时候,他们能不能赈灾最后也和咱户部没干系。”
“身在宦海看似大权在握,实则如履薄冰,稍有不趁便是万劫不复,有人忠心耿耿只做忠臣,有人玩弄权谋要做奸臣,而像徐锦泽如许的小人物喜好钱,才是最好拿捏的。”
“六皇子外祖钟家是皇商,你如果把钟家抢了,那赈灾银的事绝对能处理。”
厉震岷瞧着徐锦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个时候来,是算准了时候吧?
“是啊是啊,本来灾银就是要发下去的,如果没人闹还好,现在人闹起来了皇上可不会管别人如何说,只会怪在我们户部头上。”
富丽肩舆内传出张洞庭的声音,童六摸出一袋银钱丢畴昔,徐锦泽从速搂住掂了掂,随前面前一亮。
“世子爷,您叮咛的事下官办的漂标致亮的,嘿嘿,今后有事您固然叮咛。”
这句话童六听懂了,是说他没脑筋呢。
这统统天然是张洞庭的手笔,非论是那封信还是国子监和百姓,提及来多亏了詹志明,要不是他带着国子监学子去国公府闹,张洞庭还没想到国子监有一批清澈而笨拙的学子。
西市人头攒动,各地商贩络绎不断,叫卖声扳谈声砍价声比比皆是。
“此中又以徐锦泽不思长进只在长安县令一职上一坐多年,足可见他不是往上爬不动,而是不想。”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一个小小长安县令,我叫不动了是吧?”
“世子爷您又拿童六开打趣。”
厉震岷有气不能撒,却还要让步,想想就憋屈。
“世子爷大气,下官比来闲得很,世子爷您另有啥事没?”
“你都懂的事理,我会不懂?”
“如果有多余银子,皇上早就下发给户部拿来赈灾了,这些年各处不消停国库也没银子咯。”
“大人,灾银发了一半扣了一大半留守未发,咱真要畴昔赶人啊?如果这个时候赶人,咱养了那么久的名誉可就一落千丈了。”
张洞庭去户部的路上与归去的徐锦泽擦肩而过,徐锦泽翻开轿帘下去施礼。
说着,徐锦泽眼尖瞧见走出来的厉震岷,立即上前换上一副笑容。
“那大人……”
“世子爷,那些勋爵子还在闹,您办理两道却也只给了两万两银,要不我们也去前院闹一闹?”
砰!
“把心放回肚子里,我徐家但是孤臣,先把钱赚了再说。”
“户部尚书不管苍存亡活,把控灾银不放是不是非得等人死光了才放银子?”
“去必定要去,不过不是现在,明天想吃油酥饼了,去叫人给我买来,吃完再说。”
一刻没敢迟误,两刻、三刻敢迟误是吧?!
童六摇了点头,换来张洞庭一个白眼。
“皇上让我们治灾,户部是不是也得供应帮忙?”
“世子爷,徐锦泽那小子刁猾着名,他是至心实意投奔您吗?”
“都闹那么久,你见户部被榨出一两银子了?”
“六子,赏。”
闻言,许芮一噎不想说话了,肩舆内张洞庭哈哈大笑起来。
“呵,可别小瞧了我们这位世子爷,不说别的,办点小事给这么多银子的主,你见过?”
“天下百姓尽归大梁,皆是大梁子民,厉震岷身为户部尚书分派不均,不配为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