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扯谎都不会,还离家出走想赢利,你除了一技之长还会甚么?”
自从香皂番笕琉璃等物,流水一样的呈现在京都,他们才恍觉张洞庭不但出身好,脑筋也好用的很。
“哟,骡哥你是赶驴去了么,如何一瘸一拐的?”
张洞庭的调侃,钟博兴不在乎。
提及边陲,张洞庭不免想到还在火线的便宜祖父,也不晓得战事如何样了,已经有一段日子充公到来信了。
“庭弟,你说的那甚么甚么告白,真的能捞钱?”
“瞧你这话说的,我连衙门都没去哪晓得别人给我送钱,我会不会收?”
王悠君双眼顿时一亮,化身财迷铜钱状。
“世子!京都治安小人不懂,但您做甚么,小人都第一个支撑!”
但也仅限于私底下,明面上他们可没钟家的魄力敢与世子扳手腕。
“而我接下来要说的,就是对京都治安的题目。”
即便是分开,也要让张洞庭丢尽颜面再走!
这时,马斯谨慎翼翼的扣问道。
张洞庭冲王悠君竖起大拇指,旋即回身挑衅的看向钟博兴。
“别说得好听,谁晓得你当了京兆尹,暗里里会不会找借口搜刮民脂民膏!何况坐在这个位置上,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向你贿赂,你敢包管你绝对拒之门外?”
如果得他指导一点买卖经,飞黄腾达岂不就在面前?
张洞庭视野扫过全场,将世人神采一一收尽眼底,唇角微扬暗自吐槽都是一群老狐狸。
王伯从人群里挤过来拱手问道。
望月酒楼共三层,大厅中间落了一座台子,常日里给些平话唱曲的用。
饶是王悠君行事无羁脸皮厚,此时也不由得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