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差事接下来,再苦也得干,总不能让下属换小我。
祝满枝没想到在甲子库都没找到的线索,竟然能从死去狼卫的记录中发明。
祝满枝把衙门盖印确认的檀卷誊写下来,一写就从中午写到了傍晚。
祝满枝眨了眨眼睛,抬手道:“并无差事在身,副使但是有要事交给卑职去办?”
刘云林背动手走了返来,悄悄叹了口气:“你叫祝满枝是吧?刚进天字营,本官差点没想起来……明天可有差事在身?”
祝满枝很快便汗流浃背,胸脯起伏不定,衣衿上尽是灰尘,再搬开二十多个箱子后,总算从最底层找到了‘昭鸿二年春’的箱子。
低头看了看,又晃了晃,还站起来跳了跳。
“诺!”
祝满枝正愁无事可做,当下天然领命,快步跑去了案牍库。
祝满枝将这些较着窜改过的东西记录下来,便不动声色的拿着一大摞纸张出了案牍库,将这些东西交给衙门主薄复命后,便放工回家,直至夜深人静之时,才无声无息的从窗口翻了出去,潜入长安城的夜色当中……
只可惜,狼卫必定不能写本身如何死的,殉职记录的卷宗由衙门里的主薄核实后誊写,较着过后动了手脚。
刘云林背动手叹了口气:“前几日王监察过来打号召,说是十年前一名狼卫的抚恤银子数额不对……唉!我缉侦司岂会贪死去兄弟的抚恤银,也不知谁告的黑状,闹到了御史台,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也说不清楚,你既然没事,就去案牍库翻翻,仿佛叫林阳,昭鸿二年春季死的,案牍库该当有记录。”
“也不是甚么要事……”
她拿起羊毫在舌尖上舔了舔,从宣纸上撕下一溜小纸条,一字不落的把记录抄在了纸条上,然后卷起来拉开衣衿,把纸卷儿塞进肚兜内里夹住。
箱子里塞满的册本,可一点都不轻。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昭鸿二年正月初八,自长安押送锁龙蛊前去幽州,临行时与内库掌事贾易查对,无非常。
肯定不会掉下来后,祝满枝才收起了册子原模原样放好。
案牍库占地极大,多年下来储存的各种卷宗不下数十万,为了腾处所,除开个别极其卑劣的血案要案,余者临时无用的檀卷全数封存进箱子里,等哪天赶上了再翻出来查阅。而狼卫顺手照顾的‘无常薄’,记录了狼卫办案的经历,首要性不言而喻,是以也封存在案牍库中。
祝满枝浑身猛的一震,眼睛挣得圆圆的,赶紧将册子拿起来检察,肯定上面写的是‘锁龙蛊’后,才暴露几分欣喜。
檀卷上只是寥寥写着一行:天巧营林阳,昭鸿二年正月初八运送器物前去幽州唐家堡,途中身染恶疾不治而亡,经查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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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满枝深深吸了口气,便撸起袖子,爬上了堆积如山的箱子,一个个的检察,然后抱下来放在一边。
约莫半刻钟的工夫,终究在箱子中间发明了‘天巧营林阳’的册子,只要两本,申明在职时候不长就死了。
只可惜册子上记录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这个,按着狼卫履行任务的风俗,押送东西解缆前查对,送达后必定还要查对盖印,上面只写体味缆没写送达,申明途中出了岔子。
“我的天……”
祝满枝满眼绝望,不过她也明白此事连累有多大,缉侦司但是当今圣上的耳目,能把‘锁龙蛊’的出处线索在案牍库中抹的干清干净,连甲子库都找不到,诸多主官却默不出声,那背后是谁就不消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