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四十?可我看他这模样,恐怕说他八十都有人信!”
“好诗!”
“那钱员外想要如何比试?”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应当是拿了武安世子的一血!
要晓得上一次这草包世子写下那首打油诗,不但抱得美人归,还挂在这题壁上整整四年之久,那可真是打了玟州统统文人的脸面。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哪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钱员外对完,还不忘做了个擤鼻的行动,那鄙陋的模样顿时让柳公子气血上头。
林执安不由思疑这白面小生是不是那方面有些题目,抱着美人睡素觉,不是性无能就是死基佬!
实在他这句话就差直接去问是不是你拿了我,不对!
林执安看着一旁侧卧着的徐行首,后者还是暴露了那一副“你猜猜看”的浅笑……
醒来同舟赴目前
“不如我们以那屏后美人为题,轮番作对,意下如何?”
顿时人群中收回一阵轰笑,大师都心知肚明钱员外这几句中的隐喻。
林执放内心暗骂,公然长得标致的女子都不好惹,这徐行首娇柔百媚,一看就是个拿捏舔狗的妙手。
似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如此清丽脱俗,难怪这春潮园内会吸引如此浩繁的文人雅客。
四周之人无不赞美。
春来早清惊梦扰
不过最为仇恨的,则要属那人群中的柳公子,一对三角眼怨毒地看着雕栏后的林执安。
不过这世上真有如此纯情的人吗?
说话之人,乃是一花甲老者,提溜个酒瓶倚在舞台旁半醉半醒。
不过此时现在,两人地点雅间正劈面的露台上,俄然传来一曲琵琶声。
桨声灯影金步摇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固然他还一个字都没写,不过这都不首要!
可谁知那钱员外还不肯罢休,像是摊烂肉一样倒在地上大呼道:“哎呀打人啦!比诗比不过就要动粗,这有没有人管了!”
“好!那我先来!”
林执安并未正面答复,而是反问道:“这柳公子这么有才情,莫非还赢不了一夜春宵?”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
林执安这边还未喝酒,就已然入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