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过最为仇恨的,则要属那人群中的柳公子,一对三角眼怨毒地看着雕栏后的林执安。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朱砂点绛秋水蒿
如此清丽脱俗,难怪这春潮园内会吸引如此浩繁的文人雅客。
四周之人无不赞美。
“殿下还真是朱紫多忘事,连幽兰都记不得了?”
莫负芳华正幼年
应当是拿了武安世子的一血!
那歌声清丽委宛,仿佛枝头上临江而唱的鸾鸟,一时候让人如痴如醉。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哪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不知光阴催人老
可谁知那钱员外还不肯罢休,像是摊烂肉一样倒在地上大呼道:“哎呀打人啦!比诗比不过就要动粗,这有没有人管了!”
林执安汗颜,心说如何甚么事都能扯上我啊!
醒来同舟赴目前
钱员外对完,还不忘做了个擤鼻的行动,那鄙陋的模样顿时让柳公子气血上头。
顿时人群中收回一阵轰笑,大师都心知肚明钱员外这几句中的隐喻。
要晓得上一次这草包世子写下那首打油诗,不但抱得美人归,还挂在这题壁上整整四年之久,那可真是打了玟州统统文人的脸面。
“阿谁钱员外呢?”林执安持续问道。
林执安也是难堪一笑,感觉如此也好,那就让本世子瞧瞧,你们这群色胚,能做出甚么风雅之词。
林执放内心暗骂,公然长得标致的女子都不好惹,这徐行首娇柔百媚,一看就是个拿捏舔狗的妙手。
伴着琵琶与古琴交叉之音,艺伎花魁悄悄唱道: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似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比拟较一楼大堂内的那些庸脂俗粉,这名叫“幽兰”的女子公然不负花魁之名。
春来早清惊梦扰
青衣烟渺相见时
林执安看着一旁侧卧着的徐行首,后者还是暴露了那一副“你猜猜看”的浅笑……
林执安看着那干瘪的人精一样的老头儿,不由砸舌:“家里养了那么多美妾,这老头儿能活到这么大年龄也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