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于绍刚怒喝道:“我不管唆使你们的是谁,现在立即在我面前消逝!”
“这是我私家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于绍刚神采冷酷。“我现在倒是猎奇你如何体贴我和我外婆的事情?”
“阿青,还好吗?”师卿璇轻声问道。
目睹着对方没有共同的意义,师卿璇眉头一蹙,这时一旁沉默多时的石子青倒是开了口。“于先生,你腰部是不是有一道疤,大抵有这么长。”她用手指比划着。“那是你7岁那年从故乡阿婆院后那棵青果树掉下落的疤。你10岁那年,因为和火伴去村里的戏台上看戏文,调皮的从上头掉下来,头上缝了好几针,当时正赶上雨夜,你阿公和阿婆连夜背着你去了镇子的病院,疤就在这里。”石子青视野一边看向白叟的方向,一边在靠近太阳穴的拿出比划着。“11岁那年。”
“但是,方奶奶她。”石子青转头看着方老太。
“那既然是您的阿婆留给你的,为甚么您不要?”石子青不解道。
“方奶奶恰是身后才和我们说了你的事的。”
“你干甚么!”师卿璇一步上前就要拉开对方。“罢休。”
“就目前来看是没甚么伤害,不过方奶奶因滞留阳间一个月的时候,尽量是越快越完成夙愿越好,若迟误时候长了,很轻易被阳间晦物腐蚀。”石子青道。
“够了,这位密斯,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低声喝道。“何况这是我的家事!”
总算是说动了。
本觉得于绍刚会神采还是不好的回绝,对方倒是停顿了半响后声线略微沙哑的答复。
石子青扣问的看向白叟,见对方神采焦心的但愿她能说动对方。“于先生,你是不是有甚么困难?”
“阿婆,刚儿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