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海州的前提比望海县更好!”包飞扬耸了耸肩,一句话说得冼超闻有些难堪。不过包飞扬又顿时说道:“当然,我们也没有甚么好藏着掖着的,投资商情愿来望海县投资,必定是因为望海县有值得他们投资的处所,跟我们合作的处所又不止一个海州,只要薛书记和冼市长承诺不会歹意截胡,等会儿我就帮你们举荐一下。”
“哦,包县长看过我写的文章?”栗良骥满脸惊奇,他这个省报前副社长,要说文名确切有一点,但也是最不失势的,特别是退居二线今后,早就门庭萧瑟了,这也是他喜好发牢骚和抱怨的启事。栗良骥没有想到,包飞扬竟然能够随口说出他的两篇文章。
薛绍华笑着拍了拍包飞扬的手臂:“飞扬同道,你不要健忘了,这里是海州,严格来讲,我们才是地主,你也是来宾,是你喧宾夺主才是啊!”
“既然包县长这么有诚意,大师陪一下吧!”王佑德抢先举起杯子,饮了一口。
栗良骥的话听起来也是褒义,但听他的语气却很像是讽刺,并且说话的场合也不对,包飞扬用“不知变通”来为明天的事情道歉,现在栗良骥说这个词是褒义的,那与之相对的明天省报的那些人岂不是就成了背面人物?以是栗良骥这些话如何看都如何像是讽刺包飞扬的报歉没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