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款吧,五百九十八是吗?”包飞扬心中暗自腹诽现在的西点店真是暴利,一只大蛋糕竟然敢卖近三百元,几近相称于浅显工人一个月的人为了。如果他不是在陶瓷化工方面有技术特长的话,说不定会开一个西点连锁机构。因为西点店的暴利几近快赶上他的陶瓷化工质料的利润了。独一不敷的是,西点店的消耗量有限,不像陶瓷化工质料那样天量的发卖量,故此即使是利润率相差不大,但是在财产堆集的速率上还是相去甚远。
王涛声开车技术非常不错,很快就把车开到了,天元楼旅店前,稳稳地将车停了下来。
包飞扬暗想,他选在这里为柳老办寿宴,还算是不辱其威吧!
王涛声跟在包飞扬的身后,强作平静地做出一副和包飞扬有说有笑的模样朝着天元楼大旅店的正门方向走着,王涛声虽说走在包飞扬前面,但是两小我只是错了一个身位,对于投向前面的视野还不受甚么隔绝。两小我正走着,王涛声俄然就发明,刘成器带着几小我站在台阶上面,也正朝着这个方向直勾勾地看着。
“那……好吧。”伴计把包飞扬的要求记下来,对包飞扬说道:“两只蛋糕打完折今后一共是五百九十八元。叨教您是交全款还是预付百分之五十订金?”
“呵呵,两只!”包飞扬望着敬爱的伴计,笑着对峙道。
“主任,我们不是来查抄的吗?如何又变成来赴宴的?”王涛声一下子就听胡涂了。
“到底是来了。”紧接着,一个看上去还算慎重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搭了话:“如何就他们两个?”
到了九点半,包飞扬就开车到了省政斧门口中间的花旗西点店,把两只蛋糕都取出来,一向谨慎地放在后备箱里用,用提早筹办好的软垫子垫好,别的一向就直接扔到车子后排的坐位上。
“敢情是没把咱弟兄们放在眼里吧。”一个穿着光鲜的青年满口不屑,用鼻音说出了一句话。
“明哥,瞧你把我说的。你哪一只眼睛看我像好人啊?”包飞扬笑着说道,“我就是想向柳老表示一下我这个做小辈的情意罢了。绝对不会打别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