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昏了脑袋呢!”孟德海数落了包飞扬一下,这才解释道:“我们天源矿务局的矿区不但仅范围于我们天源市,有一小半矿区漫衍在天阳市的地盘上。此中我们矿务局第一大矿方庄煤矿的几个首要矿井就位于天阳市的北河区的辖区内。”
但是呢,不得不承认,阳海波如许做很有效。遵循煤炭行业目前的效益,这一笔二百万的罚单别说是方庄煤矿,即便是让全部天源矿务局来承担,几近是不成能接受之重,更别说方庄煤矿还要承担停产清算的压力了!
这时候龙电力端着茶杯从门外走了出去,他恰好听到包飞扬这句话,就接口说道:“那也不至于开出二十万年薪的价码吧?”
“甚么?阳海波不是北河戋戋委书记吗?他给我们天源矿务局下罚款告诉书,是不是昏了脑袋?”包飞扬有点想不明白。
“龙书记,账不是如何算的啊!”包飞扬递给龙电力一根卷烟,笑着说道:“我们中原国不缺人,但是缺人才。特别是煤系高岭土煅烧项目在我们海内还是一个比较新的出产项目,固然说已经有了成熟的技术实际做指导,但是要把这条出产线建立起来出产出合格的产品来,就需求丰富的办理经历和技术才气,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不管是谁,只要能够达到雇用上所提的要求,都有资格拿走这二十万年薪啊!”
半个多小时后,包飞扬赶到了矿务局构造,听秘书小刘说孟德海办公室里没有人,包飞扬就直接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