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柳建功的目光望了过来,包飞扬笑了起来,解释道:“这个征象只是临时的,只要我帮着他再取几个穴位,这类感受就会消逝。”
说着包飞扬已经抓起了涂小明的左边胳膊,把袖子往上一推,涂小明的做前臂就透露在酷寒的氛围中。包飞扬不待涂小明这边做出反应,就敏捷地用分筋错骨手的特别伎俩拿住涂小明胳膊前臂几个穴位,然后发力微微一扭,只听涂小明收回“哎哟”一声轻叫。再看涂小明的左前臂,全部已经变得通红。包飞扬又食指中指紧并,如疾风暴雨地点戳着涂小明前臂上的穴位,持续点戳了约莫有三四十秒种的工夫,包飞扬这才停了下来,长长地喘了一口粗气,问涂小明道:“现在那种麻痒的感受另有吗?”
这个时候,涂小明底子不在乎那些向露台边奔驰畴昔的特警和消防队员,只是用眼睛直盯盯地望着包飞扬:“神医,你的体例真灵,你必然要帮我治好啊!”
“那就好,结果不错!”包飞扬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固然全部医治过程加起来也就是一分多钟,但是给他的感受就仿佛是刚跑过一场马拉松一样,浑身高低都被汗湿透了,额头上更是腾腾地往外冒着白气,和天空中飒飒打下来的雪粒相映成趣。
“我不是甚么神医,只是刚好会医治幻肢痛。”包飞扬浅笑着对涂小明说道,“请你放心,只要你能够共同医治,这幻肢痛,我包管给你治好。”
柳建功和李思瑶灵魂还飘在空中没有转返来,就听到涂小明前面这一句话,一时候脑海里几近转不过弯来,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涂小明,看着涂小明在露台边沿镇静之极地收回嘶吼:“太舒畅了啊!”
“飞扬同道,感谢你救了小明!”柳建功再次伸出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包飞扬的手摇摆了一阵,又道:“他的幻肢痛是否这就诊疗好了呢?”
他转过身来,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没过脚脖子的积雪,踉跄着冲向了包飞扬:“神医,救救我!”
“疼是一点都不疼了。”涂小明答复道,“只是现在感受仿佛是有蚂蚁在手指里爬一样,酥痒难受。但是比疼感受好多了!”
涂小明闭上眼睛当真地感受了一下,然后欣喜地伸开眼睛摇了点头:“没有了,一点都没有了,现在是既不痛也不痒了!”
对涂小明来讲,当他遵循包飞扬所说,用手指用力按向左手的神门穴时,一股又酥又麻又痒的感受顿时以神门穴为中间满盈开来,让他忍不住要用手去撕挠左手全部手掌。而那一向在困扰他的那被截断了的手指端传来的疼痛也在这酥麻痒的感受中消逝的无影无踪。这类从截断手指端传来的疼痛本来是无时无刻都存在的,只是不发作时的疼痛涂小明能够勉强忍耐,一旦发错起来的那种疼痛,超出了涂小明的忍耐极限,以是涂小明才那么想去寻短见,以求一个完整摆脱。现在固然并不是幻肢痛的发作期,但是那种疼痛感还是在伴跟着涂小明,而现在,这类疼痛感竟然消逝了,涂小明当然晓得,这是包飞扬说的体例起了感化。固然按压神门穴时,那种酥麻痒痒的感受也一样难以忍耐,但是能够让涂小明临时从无时无刻疼痛中摆脱出来,这本身就是一种庞大的进步,让涂小明死如槁灰的心第一次感遭到了但愿。
“小包同道,小明的病,就奉求你了!”柳建功也用力握着包飞扬的手,冲动地说道。与此同时,他也不忘往站在露台门口的沈集州做个手势,让沈集州动员部下的特警队员从速去把露台边沿封闭,以制止涂小明再次情感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