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飞扬看了看肖锦辉和杜金平严峻的神采,大抵猜到他们的设法,他笑了笑,放下了酒杯:“老肖啊,你的情意我领了,不过呢,我既然说了能够完成那么多任务,那就必定没有题目,以是你们就放心吧!”
包飞扬也不推让,笑着说道:“行啊,不过我要先去一趟宿舍,我那边有两瓶西北带过来的好酒,传闻已经存放了二三十年了,早晨我们好好喝两杯。”
“老肖?肖锦辉?”包飞扬关上门。转头看了杜金平一眼。
肖锦辉和杜金平固然感觉包飞扬有背景,是株能够依托的大树,不过心中也有一些担忧,那就是包飞扬抛出了那么大的两个钓饵,如果到时候不能兑现的话,结果会非常严峻。
杜金平拿起酒瓶为包飞扬倒酒:“包县长,我们当然信赖您的才气,不过您刚来望海,能够对我们这边的环境不太体味,别的呢,现在已经蒲月中旬了,间隔上半年结束也只要四十多天的时候……”
肖锦辉有些吃惊地问道:“包县长,你是说这一个项目上半年的税收就能达到一千万,一年有两千万?”
杜金平在县当局办几个副主任当中。排名最后,并不受正视,可谓是郁郁不得志。此次能够卖力包飞扬这一块的事情。他灵敏地认识到这能够是本身的一次机遇,是以在包飞扬还没有达到望海的时候,就通过各种干系,开端事无大小地探听这位即将上任的副县长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