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步？”王金生和吴启民相互看了看，都没有想到包飞扬会给出如许的答复：“包县长，你的意义是我们在苇纸一体化项目上做出让步，乃至支撑鹿鸣县搞苇纸一体化，或者说将方夏纸业后续十万吨纸浆的造纸项目让给鹿鸣县？”
吴启民神采一变，不满地看了王金生一眼：“老王，你可别瞎扯，是我在这里用饭，被你们两个碰上了，真是太巧了。”
包飞扬笑了：“好，两位有如许的决计，天然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王金生和吴启民都皱了皱眉头，沉默不语。
“包县长，你的意义是就算是你也不能包管方夏的十万吨纸浆项目落户望海？”吴启民犹疑地问道。
包飞扬看了看吴启民：“吴县长也是如许想的？”
吴启民略一沉吟，俄然笑了：“好，我明白了，包县长的意义，不过就是以时候换空间。”
吴启民皱了皱眉头，这一次见面，包飞扬给他的感受有些陌生，上一次在望海见面的时候，包飞扬很客气也很热忱，给人的感受就像他的春秋一样阳光开畅。但是这一次，包飞扬显得更加严厉，乃至有些咄咄逼人，在面对他的时候，仿佛有一股沉重的压力劈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