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这个题目我也早就考虑过。”包飞扬说道，“秦世章所考虑的这些，不能说没有事理。但是他看到的只是题目的表象，而不是本色。实在凡是那些国有企业改制呈现题目比较多的地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
包飞扬微微一笑，说道：“伯父，这个前面的八一造纸厂改制，实在就是呼应中心抓大放小经济政策的表现。只不过因为八一造纸厂范围很小，又是省军区的部属企业，对它改制背后储藏的意义被淡化了罢了。实在提及来当时也是不得已为之，以秦世章当时固执的态度，如果不恰当的做一些让步，恐怕即便有田伯伯和你压抑住他，这一关也不会轻易过。”
包飞扬给伯父包国强讲的恰是他当初对于八一造纸厂那些供应商的套路。如果不是那些供应商被包飞扬用警方的力量拿住了弊端，让想他们乖乖共同包飞扬的打算可没有那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