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啊了不起,”胡威远一边拍着包飞扬的肩膀,一边感慨地对孟项伟说道:“老孟头啊老孟头,俺老胡跟你斗了一辈子,这个时侯才真正服了你啊!不是因为别人,就是因为你老胡头能找到一个如此博才多艺的孙女半子,这一点上,俺老胡那不成器的儿孙们但是拍马也追不上啊!老孟头啊,俺输了,真的输了,今后在南山市,你老孟头就是文物保藏鉴定的头号专家,俺老胡心甘甘心肠排在第二名啊!”
“老胡头啊,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可也不能吝啬。来,这块宋朝珍品澄泥砚你不是一向想要吗?我送给你了!”孟项巨大风雅方地把手里那块代价七八十万元的澄泥砚就往胡威远手里递。
却没有想到孟项伟慎重其事地摇了点头,说道:“飞扬啊,不是爷爷不收这份贺礼,实在是这份贺礼太贵重,爷爷收受不起啊!”
见孟项伟用迷惑的目光望向本身,包飞扬赶紧说道:“爷爷,真的是我五百多元在西京市古玩街淘返来的。不信你问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