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工人犹疑了半天,方才问道:“你真的是甚么省体改委的主任?但是你看起来很年青啊,比我的大孙子还小,他才大学毕业没多久,方才插手事情呢!”
郑安世的声音固然很大,但是却吓不住那些工人,他们反而纷繁大声鼓噪:“我们不晓得甚么大局,省内里不能为了其他处所的好处,就让我们下岗。”
接下去的考查,风平浪静,仿佛甚么都没有产生,两天后,包飞扬用了比临黄少两天的时候结束了对北河的考查,出发返回西京。
老工人犹疑地问道:“你是说真的?你真的能够帮我们处理这个题目,让省里窜改本来的做法?”
老工人说话有些啰嗦,颠末中间人的弥补,包飞扬花了很大的力量方才弄清楚他们要反应的题目是甚么。
包飞扬赶紧点了点头:“是的,龙书记,我必然尽力。”
包飞扬问了问,这才弄明白这个工人的一番话是甚么意义。本来西北省是贫油省,只要临黄和北河两个小型油田,产油量很少。而石油作为一种极其首要的资本,西北省当然但愿这类资本能够阐扬最大的功效,以是对油田开采出来的石油的用处停止了严格的规定。除了一部分供应临黄炼油厂和北河石化出产所需以外,另有很大一部分要在省内停止分派,不答应油田自在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