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万元昌大手上传来的暖和,即便是高大岭如许凶险狡猾的人,内心也是一暖:老带领真的是把他当亲人一样对待啊!
“真是太可惜了!”万元昌大摇其头,“你当时应当问一问阿谁摊主的!如果能够把一套都买齐,这个代价就大了。”
然后高大岭就找了一张旧报纸,蹲下来把瓷像的碎片清算好用旧报纸抱起来,放进裤兜里,筹算到内里找一个偏僻无人的处所,偷偷把这些瓷像碎片给埋葬起来。
“不是在古玩店,而是在一个地摊儿上淘返来的。”高大岭笑着说道,“我也不懂这些是啥。只是看着这个木匣子古色古香,想着内里装得东西必然不会差,就买了下来,那里晓得它竟然是一套十本呢?”
几个反动小将把高大岭打了哥半死还不算,又把高大岭拉起来去游街示众。
把字帖留给万元昌,高大岭又陪着万元昌说了一会儿话,分开万元昌书房的时候,他已经是一身轻松。省纪委既然换成了戚云涛当一把手,即是在他身上又加了一套保险绳。即便是天源市一二把手成平原和钟严明,他们身后也不过只站了一个省委常委,而他高大岭身后但是站着万元昌和戚云涛两位省委常委,但是上了双保险的,如此一来,本身还怕个甚么?
高大岭是退伍甲士出身,本质上是个大老粗,对书画一窍不通。趴在桌子上耐烦听万元昌讲完了桌上这幅董其昌作品的重重妙处,做出一副如有所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