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昌隆嘲笑一声:“我干吗要把刀子丢掉?刀子丢掉,我就没法把你的头发给割下来了!”
方佳佳仿佛已经晓得叶昌隆要干甚么,气得骂了叶昌隆一句混蛋。
“早都跟你说,别跟我作对了,你还不听,这下晓得短长了吧?”叶昌隆放下那一撮斑斓的头发,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巾,替方佳佳擦眼泪。
方佳佳那里受得了这酥酥痒痒的感受?一会儿咯咯大笑,一会儿又啊啊地惨叫,那错落有致的身材用力地摇摆扭摆着,仿佛被暴风培植的果树,摇来晃去,树上的成熟果实也跟着闲逛,大有将近掉下来之势。
方佳佳就没再说甚么,以庞大的眼神看了叶昌隆一眼,乖乖地任由叶昌隆牵着她的手,将她往外带。
“是吗?但是,在我输官司之前,我要让你跪地告饶!”
才五六分钟,方佳佳就扛不住了:“叶、叶昌隆,我、我服还不可吗?”
固然如此,叶昌隆仍然没有停止手上的行动,他晓得,方佳佳对峙不了多久。他必须一鼓作气,将她完整给征服。就像胡佑福说过的那句话,狗咬人,打它第一次,它是不会惊骇的,必须打很多次,它真正感遭到疼痛了才会惊骇。
“咋滴?还不平是不是?”叶兴昌大声说,又持续给方佳佳擦眼泪,此次,方佳佳不敢再打他的手了,只呜呜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