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毫无体例。时针秒针在表盘上迟缓的爬,电视上总说:每当遇见这类事情时候便会走的很慢,现在看来是完整没有错。居高临下,视野下移,下方的九只还在那欢畅的唱着歌,你唱歌就唱歌能不卖萌吗?还在那跳着舞,你跳舞就跳舞能别到处跑吗?为甚么还要和粉丝击掌?和他们的互动到底还要持续多久?该死的,为甚么还不结束?左手的伤口被持续分裂着,疼把柄处伸展,拉住横杆的右手,一样因为肌肉的撕扯而痛苦不堪,连呼吸我都得谨慎起来。滴答滴答,血往下落滴到舞台上的声音,谁又能听到?
因为舞台前端安设了灯光设备,以是挡住了处于中部的这个摇摇欲坠的大型设备,再加上设备安设的位置处于观众们的视角盲区。现在的状况是我一手托住设备悬在空中,谁也看不见,谁也不晓得。间隔舞台结束没有多久了,到时候他们应当就能发近况况了,我能做的唯有对峙。额头的汗水留过嘴唇,我舔了舔,是怠倦的味道。托住设备的那只左手掌心穿来阵阵刺痛,我看了一眼,发觉这台设备硬塑料制成的外壳上棱角清楚,我托住的处所又刚好是设备的一角。看模样应当是被破开了一个口儿,那边有丝丝凉意在迟缓的涌出。
看来血是滴到她身上去了,还昂首看了一眼,然后……就没有动静了,她还是面对fan们浅笑着,预猜中的没有下台找人帮手,这一刹时,除了我的胸腔中不晓得从哪吹出去了一股冷风外,并没有一丝对她的指责。闭上眼睛,持续沉默接受,咬紧嘴唇,咬紧,持续咬紧。终究,舞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