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坦白大人。罪女的确听到娘舅如此说过。还说这是一个天大的奥妙,绝对不能等闲让人晓得。关头时候还能保住我们的性命。现在表姐这模样,罪女天然没法再坦白下去了。更何况,大人至今也没有问过我姐妹三个话。罪女也不晓得该甚么时候说出来才算合适。”
“但是罪女的娘舅说有一本甚么账册,给表姐让她记取的。还事关甚么苏大人,汪大人的。”
一旁的安歌见此,已经是一身盗汗。若非之前,她都要信了安闲这番说辞。可现在看,那便是一个天大的谎话。还扯上了朝中的大人物,如果这谎话被戳破,那可该如何是好?偏又不能直言担忧,只是看着安闲这个胆小包天的丫头。
“你们不过几个罪女,还想着请大夫看病。存亡也不过就是天命罢了。”
黑衣卫的首级不知何时就站到了安闲面前,浑身肃杀之气,亮出雪亮的刀尖直放到安闲脖子上。安闲学医,嗅觉要比普通人敏感很多。天然闻得出那刀剑之上稠密的血腥之气。这绝对是一把杀人的刀!
但是远芳这状况,吃了药却该歇息。如果那群黑衣卫再这么拖着她们,远芳的状况怕是也难有大好。
这头领见安闲如此说,内心还是信了几分。不过既然牵涉到那两位,便不是他本身这个小头领能够做主的事情。还得归去禀告上峰定夺才是。只是回身叮咛道:“去四周找个大夫来,给那女人看看。”
“帐本?你可肯定。须晓得如果欺君你便是罪加一等。比这做宫奴更差的去处那也不是没有。到时候便让你连求死都是一个期望了!”
另有安歌,竟有那番盘曲!
安闲大声道:“回大人,罪女的表姐病了。不知大人可否给请个大夫看看。”
说罢便拉着安歌站到了还在昏倒的远芳中间,老诚恳实地站着。
拿起远芳的胳膊一探脉,竟是非常凶恶的症状。幸亏身上另有风俗性装着的保命丹药,忙偷偷拿出来,又让安歌看着四周的动静。那群黑衣卫现在正在啃干粮,到是没有把三个小女人放在心上。
安闲前几日已经看出不对,但是却不晓得那群凶神恶煞的黑衣卫到底会不会管她们的死活。
安闲内心却在暗想阿谁恍惚的梦境。那梦境中仿佛另有宫中的一些事情,那就申明她们此番必定能过得了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