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婳软软的道。
恰好此时,大姐来寻他们拿主张,姐弟三人细心参议,当务之急是先给大房过继个儿子,挑来挑去就挑中姜清嵘家中的晔书,大嫂看模样本来是要承诺下来,厥后婳婳俄然出事,事情担搁下来。
大姐一个外嫁女,想要过问大弟家中的事儿,天然需求两位兄长帮衬才行。
比及人都拜别,姜婳让阿大去外头守着,红着眼眶坐去爹爹身边,细金饰软的说,“爹爹,幸亏有你护着婳婳。”
姜清禄还是打量姜映秋,半晌才抬了下眼皮子,“这段时候有劳大姐了,佟兰也是担忧我,这几日正在医治中,她也是担忧出甚么不对,大姐可知我得了甚么病?”
进到房中,姜映秋绕过屏风,一眼就瞥见靠在迎枕上半盖着锦衾的姜清禄,姜映秋魂飞魄散,心跳几乎骤停。
许氏忙道,“娘免得,你也快些归去吃吧。”
再参议过继的事儿,大嫂三缄其口。直至前几日长房俄然封了门,两民气慌意乱,寻长姐,长姐思疑兄长已过世,大嫂被外人利用这才封门坦白兄长死讯。遂三番两次上门,都被拦在门外,大姐就道先闯出来。
当年十载,充足姜婳看清民气,看破统统的事情。她知爹爹的死与两位叔叔无关,他们有兄弟情,那亦如何,她记取上辈子的仇。
忠仆难寻,凡事都要缓缓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