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起朝城外而去,车中三人都未说话,燕屼闭目安息,姜婳支颐靠在迎枕上,思路沉沉,不知在想些甚么。
本日来安息的香客未几,院中只要姜婳一人,她盥洗好正筹算去正殿前,身后忽有一抹坚固身躯贴上,一只大掌搂住她的腰身,束住她的双臂,别的一掌轻而易举的捂住她的口鼻。
他闭眼平复心中思路,脑中却反几次复现出那样一身玉骨冰肌,动手光滑似酥,忍不住低声谩骂,有些事情即便是第一次也会无师自通……
姜婳忍不住了,转头跟珍珠道:“珍珠,帮我也浇一碗咸的,少些辣子,不要香葱和大头菜……”
燕屼冷着脸进到净房,放掉混堂里凉掉的水,又加了温水出来,脱下衣袍,赤身**,他身材苗条,宽肩窄臀,现在那处也暴涨着,赤脚踩进混堂中坐下。他本没甚么豪情,活到二十载,最体贴的不过是姨母与家仇,待科举高中入翰林院入宦途,将那人从朝野高位上拉入泥泞,碾于脚下。
半晌后,房门被推开,姜婳转头望去,见燕屼穿戴一身青衫出来,他面貌俊朗,阔步而出,姜婳望着他眨了下眼,问道:“夫君好似有些慢。”
燕屼不爱吃甜食,点头道:“鲜香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