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屼又吃颗红烧狮子头才叹道:“可不是,大水淹了很多日子,好多人家家里粮食都不敷吃的,不过你也不消担忧,我是去帮皇上办事的,那帮官员不会真让我饿着,都是好吃的好喝的号召着。”他说的也不假,但是去忙事的,哪儿能顾得上吃,偶然候忙起来一天就吃那么一顿。
姜婳坐在上首的位置,手中捧着一盏热茶,笑盈盈的跟杜掌勺道:“本日喊杜徒弟过来是想问问有甚么吃食做出来能够保存的时候悠长些,又有营养,吃起来还便利,能够出远门带着的。”
燕屼打趣她道:“你当为夫是去纳福的,哪能带丫环婆子去,再给那些胡搅蛮缠的官员参一本上去,皇上都要不满起来。”
现在这个二进的小宅门里奴婢就有五十多。没一会儿齐妈妈就使唤人把这些奴婢都叫到天井来,姜婳站在抱厦处,看看天井里黑压压的一群,看着还算端方,都老诚恳实的跪着在,姜婳温言道:“提及来,这还是我来府中,第一次把你们都叫来发言的,前些日子身子倒霉索,克日才好起来。你们也不必拘束着,现在我在外头购置些铺子田庄,就想着从你们里头挑些人选出来帮我看铺子和庄子。”
燕屼吃掉口中食品才开口道:“南下治水比我想要的还要艰巨些,牵涉太多,为夫这趟返来是跟皇上回禀南下各种题目的,这几日留在宫里的时候多,等着三四日,怕是又要出发的,此次治水不但仅是治,还要弄好水利工程,省的年年都水涝,百姓们苦不堪言,这是皇上内心头的一块芥蒂。”
姜婳轻声问道:“谁是周婆子,站出来让我瞧瞧看。”
何氏连连点头:“阿屼不消担忧我。”
珍珠去唤人,杜掌勺和厨房里帮厨的几个丫环婆子很快过来,进屋跪在地上见过主子,规端方矩的不敢乱望,姜婳笑道:“杜徒弟不必客气,快快请起吧,珍珠给杜徒弟搬个凳子过来坐着。”
这个姜婳是清楚的,杜掌勺的那几坛子腌菜她常日也爱吃些,非常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