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之时,春归才抽暇问道:“迳勿用心造出三爷受疑、大爷垂死的假象,是为诱使珍姨娘中计?”
“凝神,你这贱婢!”郑氏喝出半句,就把接下来的斥骂梗在了喉咙里……
这天下午,兰庭和春归便分开了王家,趁着日落之前,赶回汾阳城中。
王三郎便赶在郑氏自作聪明的认罪之前,义正词严地压服父亲:“赵舍人说得对,家里出了三太太的命案,大太太竟也几乎遇害,兄长现在仍未出险,另有药工的一条性命!凝神固然惧罪他杀,死前却信口攀污,父亲执意坦白,产生了这么严峻的事,也难保不会谎言四起,反而倒霉于家门名誉,我们商家,虽不比高门望族,但诚信二字尤其是紧,也怕名誉受损,父亲还是承诺让儿子随赵舍人去衙门自辩吧,儿子确然没有教唆凝神行这类种罪过,也信赖赵舍人必然能够审明本相,还儿子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