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酒忙道:“陛下请息怒,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郑司业纳贿一事是在几年前,他现在既已改过改过,陛下何不给他一次机遇?至于说变动监天生绩的事,我信赖郑司业不会这么胡涂,许是有甚么曲解。”
幸亏小净空小脑袋一甩,找别人臭屁去了。
一名寺人卖力将老祭酒拖住,另一名寺人马不断蹄地回宫禀报陛下。
顾娇:“好。”
“是!”刘全去灶屋烧了一壶水。
他这副模样,陛下哪儿舍得他施礼,赶快双手将他扶住:“爱卿快快请起!”
屋子很粗陋,却被刘全清算得很洁净。
他朝顾娇看了过来。
顾娇嗯了一声:“晓得了,你把他带去我的诊室。”
“另有甚么题目吗?”顾娇看向他。
陛下冻得直颤抖,更加感受老祭酒这几年过得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