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柯满腹郁,只觉想要喷火,可现在沈栗与他官位有关,他本日与沈栗翻脸不要紧,如果沈栗归去在太子面前说好话,眼看到手的布政使不翼而飞就很要紧了。
“是何密二子何溪!”才经武立时道:“若真是暗害暗害太子殿下,何家必定要派个妥当的后辈到此活动,与他靠近到一眼能辨认出他书画真假的又有这个印记的,非何溪莫属!”
才经武忧愁道:“这却如何是好?抓又抓不得,不抓又怕他持续策划暗害太子殿下。”
“小侄另有事,这便告别了。”沈栗笑道,又特地对丁同方道:“都说一见仍旧,本日与世兄相逢,公然一见仍旧。过两日愚弟定要前来拜访,还望世兄不要拒之门外才好。”
沈栗伸指道:“湘王。”
沈栗浅笑:“何密有个特性,非出身‘崇高’的人不与之厚交,而那人却穿戴简朴,言行却又摆着架子。”
沈栗竖起第三根手指道:“二皇子。”
丁柯:“……”好话好话都叫你说尽,倒教老夫无话可说。
沈栗笑道:“固然有些对号入坐之嫌,但是现在劲敌环饲,再谨慎多疑也不过分。”
才经武恍然:“你一向狐疑何家对太子殿下动手,故此见了些许端倪才会立时重视到。”
才经武倒吸一口气:“你狐疑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