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三公子却俄然伸手把她拉到怀中,画绿惊叫一声。她已经坐在罗慎远的大腿上,不由搂住了他的脖颈。感遭到三少爷有力的手臂正环着她的腰。画绿心跳得说不出话来。
“你大伯母部下的管事运营这家茶叶庄多年,几近比年亏损,我一向没有管。”罗老太太顿了顿,又感喟淡淡地说,“既然你要管,那便随你吧。”
这件事陈氏很快就晓得了,她本来正在给罗怀远安排年前结婚的事。罗怀远中了举就该结婚了,两件丧事连在一块,这叫双喜临门。陈氏筹办要大办宴席。
管事有点难堪:“……大太太,全燕窝席办起来花消实在太大,府中恐怕拿不出这么多闲钱。”
画绿的神采顿时惨白了,她俄然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冷,本来是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陈氏的神采当即就不太都雅了。她刚筹办给儿子大办一场,罗慎远就给她来了这出!她冷冷地说:“……现在不过是个举人,拿个鸡毛适时箭。有本领他去考个进士!竟然管到了我的头上。”
罗老太太抬起眼皮:“是永安巷的那家茶叶庄?”
没有想过?他十五六岁,也恰是少年情窦初开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过?
宜宁咳嗽了几声,这都是谁传出去的啊?
罗老太太不想让家属不睦,却更不想管罗慎远。家中的章法他来重订一下也好,免得今后乱了套。
“下次不要随便点鸳鸯谱。”罗慎远拍了拍她的头,“我没有阿谁意义,叫人家听去了反而会曲解,晓得了吗?”
“府上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无所谓。”陈氏放下茶杯说,“我补助一些就是了。”
到他手上的机遇,他不会随便放过。
“身为奴婢勾-引主子,你会被乱棍打死,如果打一顿还活着,就在内里随便找小我卖了。”罗慎远非常耐烦而又冷酷地在她的耳边说,“本来有个丫头也是服侍我的,你晓得她是如何死的吗?来,我一句句说给你听,她也是不听话,然后被狼犬活活咬死了。死之前一向在求我放了她……”
婆子看了画绿一眼,她状若凄惶,香肩微露。她立即明白了这件事的严峻,赶紧领命去了林海如那边。
丫头小声问:“大太太,那现在如何是好?您要不也硬气一些,免得二房感觉我们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