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罢了。”罗慎远神采淡淡的,让小厮端烛台过来,他亲手烧了信。
“先不急。”陆嘉学持续道,眼神冷了些,“把这个送去罗家。”
他当时候跟她说:“你在做甚么好事?”
她宿世出世的罗家的确没法跟现在的罗家比,父亲做顺德府治中,也不过是正五品的官罢了。
看他这么自如,底子不在乎她拒不回绝的模样,罗宜宁就想咬死陆嘉学。说她油盐不进,莫非他又好了?这么多年都是阿谁臭脾气,不管别人说甚么尽管笑眯眯的,实则极度刚强,认定就不会变。
“你怎的晓得我就是小厮了?”
“喊嫂嫂。”林海如不厌其烦,再次改正。
“我早便见过你。”他目光放远了些,“在顺德知府的府上,你阿谁时候才十四岁,梳着双环髻,你和你的嫡妹嫡姐在一起,她们教唆你做事。你恭敬地走了,成果去端茶的时候,却在她们的茶碗里放苦丁……”
府学胡同罗家,夕照收起最后一丝余晖。
陆嘉学凝睇她好久,嘴角微扯:“你是不是傻?如果不是我想娶你,凭你的身份,嫁一个侯府庶子也不是这么轻易的。”
然后撞倒了茶,被她家的祖母怒斥了一顿。
那人方才领命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