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间还没有让朕不敢做的事。”幽幽看着她,倒了杯茶水,自顾的喝,“包含你。”
韩致倒是没有理睬方才他的行动,只要他是傅漠的皇兄,她就受制于他,不能对他脱手,心中只盼望傅漠能够早早的来找她,带她分开。心中气急,脱口而出“禽兽,昏君。”
------题外话------
“难不成你觉得我脑袋坏了,才会去做妾,何况傅漠说的是娶我为妃。并且你觉得我很奇怪傅国王妃之位?若不是因为他,就算让我当你们傅国的皇后,我也不干。”气死他,她身份向来高贵,甚么时候沦落到做妾的境地?这男人是不是纯粹恶心她?
“若当妾,何尝不成。”当然这个妾只能是他的妾,他不介怀收了她,也不计算之前的统统。